“娘....”
其中一人开口喊道。
“这是你的丈夫和大儿子吧?他们俩在赌坊赌钱时输了,
竟与其他赌客大打出手,还将人家的腿踢折了,
我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被捕快押着了,还嚷着说周『奶』娘在恒府当差,
家中有的是钱可以赔给他们!”
“本来就是!我们家菜地里埋了一箱子的银子,我们才赌输了半箱子。
足够去赔偿那几个穷鬼了!”
周『奶』娘的儿子忽然挣脱开捕快,扑倒周『奶』娘身旁。
“娘,你快告诉他们放了我们啊!咱家菜地里还埋着银子呢!你快说,
你把银子埋哪了?我和爹挖遍了大半个菜园子也没找到!”
“你闭嘴!”
周『奶』娘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到了儿子的脸上。
“你胡说,你家那么穷,你们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银子?我瞧你就是想抵赖,官差大哥,
赶快把他们给抓起来,杀人偿命,欠债自然得还钱!
没钱就去坐牢,这才是王法!”
爆竹指着趴在地上的周家儿子。
“我没胡说!”
“那你倒是说清楚,你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子?”
“是!是那个大婶送来的,就是她!”
周家儿子晃着头扫视了一圈,正对了莫姑姑的眼睛。
“什么?莫姑姑?”
众人彻底晕头转向了。
“你休要信口雌黄!”
莫姑姑还没出声,大夫人先沉不住气了。
“就是她,前几个月鬼鬼祟祟的去了我们家,那天我运气不好,
早早回家,便瞧见她带了一箱子的银子给我娘,还说着什么事情一定要办妥,
绝不可泄『露』出去,否则就叫我们家不得安宁!”
“奴婢从不曾认识周『奶』娘,请老爷明鉴。”
莫姑姑倒还算冷静,没有失了态。
“那日正是重阳节,我娘还酿了菊花酒给她,我记得清清楚楚!”
周家儿子不依不饶,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是你,我不可能记错!”
他依然坚定的指着莫姑姑。
“既然你坚持不认罪,还执意冤枉了莫姑姑,
那便将你们一家三口都带去衙门,好好审问审问吧。”
爆竹建议道。
“罢了,送去官府好好查查!”
丞相的眼珠子都快睁不开了。
“老爷,老爷!夫人!不是奴婢!
奴婢没有想害夫人啊!”
几名官差动手去拉周『奶』娘,却被她挣脱开来,
“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
二夫人满怀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
便叫周『奶』娘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
“我说,我说,是莫姑姑收买了奴婢,
是大夫人收买了奴婢啊!”
“你!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竟要如此污蔑我!”
大夫人终于沉不住气站起身来。
“奴婢没有说谎,年前莫姑姑曾找到我,说二夫人怀了身子,
让我想尽办法进府伺候,我本不明她的来意,她却告知她找我的目的,
却是二夫人身旁一个名叫爆竹的丫鬟,爆竹与西园积怨已久,且心思不纯,
大夫人屡屡相告,二夫人却早已被她『迷』『惑』,于是想借着二夫人怀孕期间,
让我入府进南园,与她们里应外合对付爆竹,且许诺了我半箱银子,
在我进府后会在赠半箱与我,我是看着二夫人长大的,
怎会为了区区金银便谋害于她?”
周『奶』娘泪声俱下的说着。
“那你为何在二夫人『药』中下毒?”
爆竹质问。
“我....我.....我也是被她们骗了啊!
我入府后的三月,夜里去西园找莫姑姑时,在门外偷听到她与大夫人的谈话,
她们说,二夫人其实并未怀孕,而是沾染了一种名叫子母膏的『药』膏,这种『药』膏是
成家大少爷在深山中像一位一医仙求得,其功效可很快治愈骨伤,但却只能涂抹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