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看出他的心境,然而话间未落,便见縻胜端一个酒碗过来。
“段兄弟,俺过来与你赔个不是,昨夜在庄园角门,俺瞧你那个兄弟要溜,怕他坏事一刀砍了,实是对不住。”縻胜原来为昨夜之事过来赔礼。
“縻胜兄弟咋恁说,那厮与俺也就钱财来往,若非下了大本钱,他那会鸟俺,昨晚你不下手,俺也要动手去这个祸害。”
段景住说的倒也是实话,那人留下对他来说迟早便是个催命鬼。
“段兄弟果然爽快,俺且敬你一杯。”
两人一齐饮了满杯,可段景住那比得縻胜的酒量,在桌上你来我往只一会,便落得与时迁那天一样的下场,不省人事了。
济州买马取得了意外的收获,除了马匹,收获金银达十万两,古浩天又发了一笔横财。虽说常在河边走,可能会湿鞋,但他如今已经不怕,就算有一天东窗事发,最坏的无非就是退到梁山上来,眼下关键的是尽快充实梁山的实力,这才是将来保命的本钱。
然而这次济州之行,古浩天便看到了梁山诸多不足,第一还是人手不够,梁山上现有近六百的护卫队员,已经把山上的年轻人基本征完,再征就是三十岁以上的壮年对象,这对梁山建设和护卫队建设都没有好处。第二便是船只,昨日动用各种船只近二十条,闻焕章与阮家兄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拼凑起来的,而且都是民船,若有一日要面对那朝廷的战船必无胜算,而梁山第一道防线便是这浩瀚的水泊。如何补齐人口与船只这两块短板呢,古浩天带着满脑子官司去找闻焕章。
“人口与船只的确是梁山眼下最要紧的两个问题,我近日也在思量这两事,以如今山上的力量应付一般冲突已是无虞,若与朝廷翻脸却无胜算,这还牵连到粮食与兵器的隐忧。山上不产粮食,只须断了上山的粮道,到是便不攻自破。而兵器大都是长矛,甲胄、弓箭更是空白。”
古浩天劫掠赵家的事情,使闻焕章想的更为长远,梁山总会有一天会于朝廷走到对立,需极早筹划。
“师傅所言极是,当下山上银两不缺,得派妥当的人手去采购粮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