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知道古浩天此次进京的目的,几日来连番见识他的才能,才有此说。
而此时半日未曾开口的李邦言,冷冷的说了一句:
“诗词一道,娱人而已,古才子诗词虽好,科场未必得意。”
“校书郎,凭啥认为浩天就不精于策论,须知他也是济州秋闱的三甲,张叔夜老大人亲点的举人。”
赵鼎看到李邦彦阴阳怪气就来气,忍不住顶了他一句。
“嘿嘿!你以为凭那甚么虎啊、狼啊、马啊,就能登上大雅之堂,何况,白时中又不时张叔夜。”
李邦彦斜视了赵鼎一眼,得意的说道,仿佛已经决定了古浩天科举的结局。
“你……”
“赵学士,不必争执,中与不中又有何妨,校书郎不也是没中过举吗,如今不也位列朝班,何况我一个乡村小子。”
古浩天见赵鼎又要与其无谓的争吵,便开口阻止了,但却不忘阴了李邦彦一把。
“是了、是了,有校书郎这等白衣才俊才前,浩天的确无须忧虑,无非来日请皇上赐个进士及第,照样可以盛气凌人。”
这时赵鼎也想起李邦彦并非正规的科班出生,而是当今皇上赐他进士及第的,立时以彼这道还施彼身,狠狠讽刺一下,大出一口恶气。
且说李邦彦平时最为忌讳的便是铜工身世和得官不正,今日赵鼎却毫不留情的一一戳破,而且当着京城行首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当时气的七孔冒烟,却又无言以对。
“尔等!好!好!……”
他指着赵鼎和古浩天,连说两个“好”,便甩袖出门,独自恨恨的离去了。
柴文博急着追去送了一程,回来时忧心忡忡对赵鼎说:
“元镇何必呈一时口快,这下倒好,可害了浩天了。”
赵鼎见说愣了一下,突想起了什么。
“糟了,方才图一时口快,忘了那厮与白时中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却是真的坑了浩天兄弟了。”
且说李师师刚才在一旁,看了一场闹局,心知以李邦彦睚眦必报的性子,古浩天本次科举必有麻烦,但又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