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很快拐过弯,掠过路中一抹鲜艳的红色。猜测这应该就是让马受惊之物,可惜速度太快没看清。
而前方的黄权也不是位文弱书生,平时对弓马有所涉及,紧紧的抱着马,没有被第一时间甩下来。觉得速度稍微慢了些,深吸口气手提缰绳狠狠一勒。
一着急勒的有些狠,前蹄凌空,马头带着身腰上扬嘶鸣,黄权险些被倒掀下来。
“嗖—”正当此时,一道小小残影从林间穿了过来,寒光一闪,径直割过马脖。鲜血自伤口溅出,黄权看在眼里,知晓他刚才要是不勒缰绳受伤的就是自己了,吓得倒吸了一小口气,加上之前的深吸气胸口胀疼到欲裂。
马儿剧痛之下再次受惊,撒开蹄子直冲出去。黄权再次抱紧,在颠簸中尝试调整呼吸,同时祈祷这马别撞死在树上或者将他拖入河中。
“吁~”在后方的刘璋刘牧连忙驻步,他们虽被黄权的良驹甩出很远,但也隐隐约约的看见前方发生了何事。
“有人在林中扔了什么东西,伤到了公衡或者其马。”刘璋向那片林间望去说道,接着看到一非常明显的,身穿黑红色之人从林间跃起,向沿江跑去。
那黑红色在雪地里显得极为耀眼,黄权与他们急着勒马竟没看见。见那周围除他再无人,刘璋拍马冲去,其余人紧紧跟上。
说起也是那人倒霉,这一片江水湍急不像之前沿路缓和,刘璋还能在岸边欣赏一番。这里有一人高的堤坝,要是想跃江而逃,水冰冷不说,上去都很难。
但那人仍然向前冲去,眼看就要越过宽阔的道路到堤坝根下,马快人一步的刘牧先至。
那人从腰间抽出把匕首向马头扔去,刘牧转缰不及被一刀毙命的马甩了出去,左胳膊着地快废了不说,连打了两个滚才止住。
这人又甩出腰间仅剩的三把匕首,将其后的刘璋与亲卫之马直接毙命。刘牧右肩被重重磕在地上,疼的手中剑差一点就松了。至于那两个亲卫,一个稍微好点,一个跌落的时候不知道打滚,头着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怪就怪这贼人太出乎意料,本来刘璋以为对方看自己人多会投降的,结果对方不仅没有投降,手中匕首又扔的实在太准,用的还是这等下三滥射马的手段。
列如传统两军对将讲究的是真刀真枪,谁能想到对方趁你不注意把马扎废了。若是射人刘璋刘牧还能勉强一躲,但这马匹笨重不知自闪,自然是都被甩飞,想必那人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没有射他们人而是射马。
缓过神来后,刘璋发现对方没有趁时机将自己这一群人毙命,而是踏着把匕首和一些坑洼,想要跃上堤坝。
刘牧自幼练武比他反应还快,早就提剑上前,乘着对方跃上的一瞬间向其左小腿刺去。那人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从坠马中恢复,吃痛无法用劲,选择性的向右方跌落。
刘牧连忙右走,刘璋眼看此人跌到自己身旁,换成左手持剑,上前想要封死其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