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沁宝还以为Ceres之前在厉老爷子面前的时候,是为什么有底气对着自己叫嚣,说她的母亲是乔景愿的。
原来是因为有了这个玉佩。
只可惜,乔景愿根本不是乔家的人,这代表着乔景愿身份的玉佩,自然也就不是乔家的东西。
想着,叶沁宝简直快要忍不住冷笑出声。
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裴斯逸这样的男人也经不住Ceres的磋磨,将玉佩给了Ceres,还让这个女人走了这样蠢的一步棋。
“既然这个玉佩是你的,那我现在就要小翊去拿回来。”厉晏川说着,拨通了厉翊君的电话。
告诉厉翊君直接以厉家的名义,去将那枚玉佩拿回来。
而后才扶着叶沁宝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给叶沁宝倒了一杯热水后。
厉晏川才揉了揉叶沁宝的头发,道:“好了不气了,玉佩马上就拿回来了。”
叶沁宝抬眼看了看男人。
想到自己刚才面色狰狞的样子被眼前的男人看到了,叶沁宝就忍不住扑进男人的怀抱里面开始撒娇,道:“厉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的表情很狰狞?”
厉晏川笑了笑,说:“有点。”
叶沁宝本来以为男人会说好话的,没想到男人居然如此耿直,她忍不住一把将男人推开后,怒气冲冲道:“既然你都觉得我这么狰狞了,不如去找你家的小白花。”
厉晏川一愣,问:“什么小白花?”
叶沁宝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道:“你还装傻?这个家里除了Ceres还有第二朵小白花吗?”
人前一副柔弱的样子,转脸就对着自己说,要看她跌入深渊的样子。
这不是小白花是什么?
“可是在我心里唯一的花,只有我家心宝。”厉晏川却一本正经地说着。
双眼还一动不动地落在叶沁宝的脸上。
叶沁宝都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了,赶快挪开目光,转移话题道:“对了厉先生,Ceres到底得的什么病?”
“周晓生检查了好几次,都只是体弱而已,具体的情况或许只有裴斯逸知道。”厉晏川说着,眸子里面满是漆黑。
如果查不到Ceres究竟是什么病的话,就无从得知为什么裴斯逸非要叶沁宝不可。
不过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对于厉晏川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现在的他只想要叶沁宝。
说他冷血也罢,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叶沁宝安安全全的,再也不要遭受到任何的痛苦和灾难了。
“真的好奇怪。”叶沁宝说着,总觉得Ceres的病情和裴斯逸的态度简直就是疑点重重。
“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厉晏川说着,揉了揉叶沁宝的发丝。
叶沁宝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笑着对男人点了点头。
厉晏川都已经通知厉翊君去将玉佩拿回来了。
叶沁宝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但是没想到的是,下午的时候厉翊君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乔景辰不愿意将玉佩给厉翊君带回来。
厉晏川听闻,忍不住皱眉问:“乔景辰有说原因吗?”
电话那边的厉翊君回道:“说了,乔景辰说……那枚玉佩必须要由他亲自交给Ceres才行。”
厉晏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你没和他解释,那枚玉佩是心宝的吗?”
厉翊君的语气有几分无奈,道:“解释了,但是乔景辰却一口咬定,说那个玉佩是Ceres的母亲留给Ceres的,而且还说……”
话到这里,厉翊君好像是自己都觉得荒唐,说不下去了。
厉晏川却追问:“还说什么?”
“乔景辰还说之前他以为叶沁宝是乔景愿的女儿,现在却能够确认Ceres才是乔景愿的女儿,而且……乔景辰还说项悦和乔景愿是两个人……”厉翊君一口气说完。
厉晏川忍不住怒道:“简直就是胡闹!”
项悦和乔景愿是同一个人的事情,是他们在调查了很久之后才下定的结论,乔景辰那边也承认了的。
现在却突然蹦出来告诉他们之前的结论都是错的?
想要将说出来的话全部都收回去,哪有那么简单?!
想着厉晏川冷声道:“通知一下乔景辰,我要见他。”
厉翊君赶快应下。
厉晏川这才恼火地挂断了电话。
叶沁宝一整个下午都在厉家的庄园里面走来走去。
之前的她总是在设计那些楼盘。
虽然在细微的设计上面能够改动,但是楼盘毕竟是商业化的东西。
叶沁宝觉得自己似乎也该转转型,想一些别的创意。
等到叶沁宝回到主楼。
发现厉晏川还窝在书房里面。
想着男人都处理了这么久的工作了,叶沁宝去给男人泡了一杯茶,敲响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