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灶神会用如此无情的方式回答，休伯利安愣了一下后下意识的说道：“她们至少曾经是你的同伴吧？”

“对于我们深海来说，同伴又如何。”女灶神嘴角微微翘起的接着说道：“用古人类的话说，深海舰娘寻找同伴，就是为了需要逃走的时候，自己不是最后一位。”

“啧，我见过的深海舰娘可跟你不一样。”休伯利安摇了摇头说道。

不管是南达科他跟wo酱小北之间的关系，还是那艘雷大校跟她的栖姬大人之间的关系，都和女灶神的说法不太一样。

并没有真正接触过深海舰娘生活环境的休伯利安对于深海舰娘的认知还是比较片面的。

听到休伯利安这么说的女灶神迟疑了一下，不过目光注意到南达科他后，女灶神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道：

“我知道你见过的深海舰娘为什么跟我的说法不太一样，那只是因为有些深海栖姬在对待自己奴隶的时候，态度比较好罢了。”

“……”尽管休伯利安拥有作死的习惯，但休伯利安可不是笨蛋，虽然女灶神没有把话完全说明白，但常年在造反派阵营，见识过很多社会最底层景象的休伯利安明白了女灶神话里的意思。

不过跟早已习惯阶级之分的亚顿相比，一直致力于解放战线的休伯利安需要一点缓冲才能全盘接受女灶神所透露出来的意思。

沉默了好一会后，休伯利安才对女灶神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你把自己当做了亚顿的奴隶吗？”

“难道不是吗？”女灶神丝毫不介意自己从高高在上深海领袖沦落到奴隶的身份转变。

“唔……那南达科他你呢？”休伯利安把目光转向了正在学习亚顿永远保持神色平静的南达科他：“你也把自己视作亚顿的奴隶吗？”

“嗯，亚顿大人有资格当我的主人。”南达科他先是看了一眼亚顿后，才开口对休伯利安回答道。

“那你们呢？”这次休伯利安问的是本土舰娘。

“……唔。”北宅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和深海舰娘不一样，我们把自己定位为军人，而亚顿是我们的长官。”

“那亚顿的命令你们会服从吗？”休伯利安皱了皱眉。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咳咳，先声明，这不是主奴关系，如果亚顿的命令有违常理的话，我们有权利拒绝的。”北宅的解释有些勉强。

“真的会拒绝吗？”休伯利安叹了口气问道，她可不觉得这些本土舰娘有胆量拒绝亚顿的命令。

“至少我们心里会拒绝的。”没法再解释下去的北宅把头埋在自己的摇摇椅上说道。

“贵圈的关系啊……”休伯利安突然一下感觉自己的心情舒畅了，什么负能量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