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我这心情说不出是更难受了还是更轻松了。总觉得有口气堵着,郁结难舒。 不过听汪律师说来,端牧清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这点听来,不免有些宽慰。 那到底又是谁要陷害他呢? 沉沉的叹了口气,没时间再去想那些自己力所能及之外的事了。眼下,做好自己手边的事才是最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