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洱上前想要把御玦手中的盘子抢走,没想到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手,接触的那一瞬间竟然有了一种触电的酥麻感觉。
她本就紧张的小心脏,因为这一秒的酥麻,吓到手中的盘子没有拿稳,直接“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她赶忙蹲下身子就要去捡,嘴中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收拾……啊……”
御玦刚想拦住她,不让她碰那些碎片,可是没来得及组织,她就迅速的蹲下身,去捡那些碎片,可能由于太过着急,白嫩的指尖处被尖锐的瓷片扎到鲜血直流。
他黑漆漆的瞳孔微闪了下,伸出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语气微重了几分说道,“这不用收拾,你跟我过来。”
北洱看着那流血的手指,听到他的话,心底深处感到了几分委屈与自责。
怎么每次她想主动帮人做点什么,都是帮倒忙啊,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把盘子给打碎了,听御玦的语气就知道他生气了。
她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任由他把自己拉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低着头等待御玦的批评。
可当御玦拿出医药箱,开始一点点的为她消毒包扎伤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偷偷抬起眼帘,看着他。
一张禁欲又克制的绝美面容,高耸的鼻梁上架着那幅金丝边框的眼镜,遮挡住了那双如黑洞般的瞳孔。
北洱专注的观察着他的眼睛,看出他眼睛里的神色极其认真,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碘酒棉签,一点一点的为她的伤口消毒,那神态与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般,让她原本就紧张的心,变得更加的紧张了。
“对不起御主任,我是不是很没用,刚刚如果我不抢着做事,就不会把你家盘子给打碎了。”她语气带着失落与自责的说道。
御玦用纱布给她把伤口包扎好,一边把医药箱收拾好,一遍说道:“刚刚你也只是想帮忙,也不是故意的,不需要自责。”
“可是我看那个盘子并不便宜啊。”
“并不贵。”
“既然是我打碎的,我会找个一模一样的盘子赔给你的。”
“真的不用。”
“可是……”
“没有可是,刚刚你来吃饭,不是拿了一瓶酒,那瓶酒够赔一个盘子的,所以你不要在说这件事情了。”御玦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肩,把她的话给打断,很认真的说道。
北洱听到他的话,想到那瓶自己不舍得开的酒,“奥,那好吧。”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整个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那熟悉的怀抱抱在了怀里。
“啊……”
抱着她的御玦,开始疯狂的大声喊叫,北洱直接被这声音震得耳膜发疼,她想到上次在电梯里的事情。
结合现在御玦的反应,就明白了,只要是突然变得漆黑,这人的其他人格就会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