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送上门的能有几个好东西,被谁玩不是玩。
想攀夜哥,那是她们这群乡下村姑能攀的吗!
在他们看来,这姑娘也是走了八辈子运了,能被夜哥看中,单凭被夜哥睡过女人的身份在整个南安都可以横着走了。
他们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姑娘,可是真好看,细嫩嫩的,跟京都那些小妞不遑多让。
别说夜哥眼神就是毒,能一眼就辨别出这是不是个美人。
身后有凉飕飕的冷风吹过,两人还来不及收回眼神,就被封夜一人一脚踹下去老远。
那两人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挨踹,待抬头看到封夜地狱般的眼神顿时悟了。
哎!这可怕的占有欲!
他们连忙求声饶就往外爬,封夜却一脚踩住地上人的手,吩咐道:“把那人给弄出去,看看有沟给扔进去。”
两人明白,这是要搞死的意思,连忙今天把那个青年拖出来,顺便给那破门带上。
封夜给支架撑起来,随后还折亮几支照明棒,小茅草屋里顿时就亮了不少。
他把自己的夹克铺在地上,让女孩坐到他的夹克上,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像是苍兰的味道,应该是香水。
女孩讶异,这种人还会用这么清冽的香水。
光照把女孩的脸衬得瓷白,像快未经开发的璞玉。
而封夜就是极致的黑,像深渊。
他很少会有那种念头,可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污染她。
心里的想法体现在手上,他恶劣地把脑门上的血涂在女孩的脸上,笑:“这样好多了。”
染了血色的白布到底不那么刺眼了。
这种想法在破落的环境下不断滋生,封夜感觉脑壳生疼,竟然还有些压制不住的亢奋。
他声音有些沙哑:“只要你乖乖听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孩用力甩了一巴掌。
封夜愣了一秒,才轻轻啧一声,“怎么办,更兴奋了。”
他直接抓起女孩的手,对准自己的另半张脸,说:“这里要不要来一下?”
“要吗?”
“来啊。”
“用力啊。”
封夜表情阴暗中隐隐带着战栗,像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想要索取的兴奋已经彻底占据他的脑袋。
他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这样。
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对一个满身泥的姑娘,竟然会产生异样的想法。
他靠近了些,笑得魔怔:“乖一点,你的第一次我要好好记录下来。”
下一秒他的手伸向女孩,迎接他的是一把剪子,直直划在他手上,血像是突然找到缺口,拼命地涌下来。
女孩显然是想好的,她在里面地上捡的剪刀一直藏在袖子里,刚刚是准备给他致命一击,可惜只划到了这个疯子的掌心。
她握着剪刀,提防着封夜的靠近。
封夜突然笑得很疯狂,不在意的垂下手,仿佛那血不是自己身上流下来的。
他嘴角勾着一丝邪气:“你这是、在给我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