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青年神色冷然,似乎下秒就会开木仓。
黑衣人咧嘴笑了下,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好久不见,崖!”
“就是这么欢迎老师的么?”
“要不比比看谁比较快?让老师看看你退没退步?”
黑衣人表情淡定,说话也是不紧不慢,似乎笃定许崖不会真正开木仓。
许崖一声冷笑,颜色比四季都好看,弯了弯唇说:“博尔,你也配老师这个称呼?”
随后毫不犹豫扣下扳机,咔嚓一声细响。
没有想象中的砰一声,木仓里没有子弹。
许崖脸上的表情冻结,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反应,已经被博尔抢先反剪手背,紧接着肩膀上似被蚊子咬一般,镇静剂已经被注射到体内。
顿时,许崖像轻飘飘的棉花软了下来,说不出话,只是看向博尔的目光依旧凌厉得想吃人。
博尔笑了笑,打横抱起许崖,扔到担架床上固定好。
随后用手抚了下许崖的眼睛,笑着说:“你父亲还在等着,别闹腾了。”
许崖的意识陷入黑暗,无边无际的噩梦袭来。
飞机上有医生过来给他检查身体,一番简易检测后,医生对博尔说:“许少爷原先的钢钉有32颗已经脱落进入肉里,真不知道他怎么坚持了这么久,下机后需要立即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
博尔点头,示意医生下去。
他走到担架边,看着青年的俊颜,双手抱臂良久,说了句:“还真是遗传了你妈的疯病。”
许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他又一次被母亲虐打后扔到了黑暗的地下室内。
那会他才7岁,在黑暗的地下室呆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
仿佛所有人都遗忘了他。
饿得不行的时候,他爬到通风窗试着从这里钻出去,瘦弱的小许崖费尽力气打开通风窗,爬了出来。
下面是自家的花园。
他钻到厨房,这会是深夜,厨房没人。
案台上全是新鲜美味的吃食,芝士焗饭,澳龙,烤乳猪,数不胜数。
他管不了许多,抓起来就是一通吃,吃得饱饱的躺在厨房的地上休息一会后,他起身准备原路返回,继续回到地下室。
厨房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他吓得躲到案板置物台下面,上面有女人的轻笑声和男人喘息声。
很熟悉。
透过反光的大理石柜门,许崖看到那异样的笑声来自自己那个虐打成性的母亲,而男人的喘息声是教自己跆拳道的老师博尔。
自己那个疯批母亲此刻浑身都透着娇柔与妩媚,拉着博尔的领带眼里柔光似水。
随后,母亲仰头,声线绵软,拉起博尔的手,说:“好人,你抽我好不好......要用力......要狠......弄疼我~嗯......”
博尔是练习跆拳道的,手劲自然不会轻,此刻他眼底滚烫,打出的声音啪啪作响。
许母仰头:“嗯~好用力”
媚骨的吟哦声在周围飘散,空气里全是令人作呕的淫、蘼味道。
博尔扯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按在案台上,大手抠进她的嘴里,勾了勾唇:“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