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漾回望凌枭的目光，努力稳定心神。

“凌总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想你可能有所误会，亦或者你认错了人。”

凌枭冷笑，“误会？认错人？呵……栗漾，你还能再想一点拙劣的借口吗？”

“……”

“你当傅凌恒是傻子，我也是傻子吗？”这话，他问的情绪激动。

把栗漾的手，捏的更紧，他说：“我说我每次去监狱探监，你都不肯见我呢？”

“……”

“怕我知道坐牢的那个人，是你的替死鬼吧？”

“你发什么疯？胡说八道些什么？”

栗漾情绪也有些绷不住，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

深呼吸一口气，她说：“凌总监，我和你不认识，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我做的某件事，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道歉。”

栗漾刚说完话，凌枭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拽掉衬衫最上面那粒纽扣。

“栗漾，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他指向他脖颈上面的疤，语气又急又燥。

栗漾望着她的“杰作”，眸光狠狠震颤了一下。

过往那些她不愿意记起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倾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