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恒很少有在卧室里抽烟的习惯，而且他的烟瘾不是很重，但是今晚，有些不同寻常。

卧室里都是尼古丁的味道，床头的水晶烟灰缸里，塞了八、九个烟头，可见她泡澡这段时间，傅凌恒在房间里默默地抽了很多支烟。

“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栗漾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去窗户那里通风。

傅凌恒抬眼瞥了一眼栗漾，默默掐了烟，把还有半截未抽的眼，扔进烟灰缸里。

栗漾回到床上，蜷着双腿跪坐在傅凌恒身边，她问：“怎么了？不高兴了？”

傅凌恒看着她，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有了妆容的遮掩，即便栗漾已经竭力稳定心神，但不可否认，凌枭的出现，还是给了她太大的冲击。

嘟了下唇，她说：“你搞了个横空出世的初恋女友回来，我脸色会好，才叫奇怪！”

傅凌恒扯唇略笑笑。

“不过话说回来，老公，你这眼光可不怎么样，这个宋小姐虽然长得还行，家世也可以，但是我真的觉得她配不上你，我都不知道你当初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啊？”

傅凌恒只是笑，片刻后才说：“不然我应该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

栗漾歪着头，模样很认真的在思索他的这个问题。

“漂亮，大方，优雅，知性，善良，差不多是这样的吧！”

傅凌恒失笑。

然后把手落在栗漾的发丝上，轻轻抚弄，“不管我应该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可我最后还是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