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思量什么。

栗漾见傅夫人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盯着天花板看，神情难掩某种错愕，她轻抿着唇，脑海里思绪万千。

显然，她在思考傅夫人会有这样表情的原因！

良久，傅夫人轻笑了一声，喃喃道：“原来，她没有死啊！”

栗漾不解，皱着眉头看傅夫人。

“……所以，您认识她是吗？”

傅夫人没有答话，只是再收回目光看栗漾，很中肯的说：“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瓜葛？你听我一句劝，离她远一点儿，她很危险！”

栗漾当然知道蒋夫人很危险。

可是，她现在已经查事情查到现如今的地步，没有回头路了，她不可能会退缩。

“傅夫人，她……到底是谁？”

傅夫人并不愿意多说，只道：“你别问她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要和她拉开距离，这就足够了。”

“……”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栗漾若非是为了查明真相，她也不想知道蒋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您，总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吧？”

“……”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