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红酒送到面前，江临对叶昕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五年过去了，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一杯倒’。”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五年间一滴酒都没沾过。”叶昕把红酒杯拿起来晃了晃，冲江临眨眨眼，唇角轻扬，道：“江医生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是想把我灌醉然后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你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

“咦，说谎脸都不红，真是个魔鬼。”叶昕撇撇嘴，举起杯子就要往嘴里倒，江临的眼睛倏地放大，一贯泰然的神色紧张起来，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你真喝啊”

“钱都花了，为什么不喝？”

“万一你像当年那样一杯倒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么，”叶昕咧嘴一笑，说：“你说过的，我只能在你面前喝酒。”

“……”

江临微滞，仿佛心里流过一股激荡在岩石上碰出水花，他下意识地放开了她的手腕，将她那抹熟悉笑容印在了双瞳之间，印在了眉间心上。

叶昕没有犹豫，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干。她的确很久没有沾过酒了，几乎忘了它的滋味。红酒的味道比曾经那种烈酒柔和许多，没有那种刺激感，但贵在后劲儿大，叶昕很快便感觉到一阵晕乎乎，之后果然没了意识。

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趴在了餐桌上，不省人事。

江临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果然是自己造的孽，他就不该点这杯红酒，本来只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真的会喝，这酒果然比安眠药还好使。

他伸手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心底飘过一种久违的感觉，好像她从来没离开过，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唔——别碰我，臭流氓~”叶昕哼唧一声，抬手把江临的手打下去。

江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