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瑶琛话音还未落,一支白色的羽毛突然从殿外飞了进来,不偏不倚的戳在了乾炤帝的胸口之上。
“……!”
就在大家以为乾炤帝这下子可能真的挂了的时候,瑶琛的表情变了,乾炤帝好似慢慢的从方才那钻心刻骨的疼痛之中缓了过来,咳血的症状也有所好转。
与此同时,一个蒙着脸的白衣女子好似谪仙一般,从天上缓缓的落在众人身后:“琛儿,放了他吧。”
在看到那白色羽毛出现的时候,瑶琛就知道是她来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救他:“师父……”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死,把这个给他吃了”,说话间,王箬就好似幽冥一般的忽的穿过人群,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乾炤帝的面前。
王箬蹲下身来,将插在他胸口的羽毛拔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颗水滴模样的东西,喂道了乾炤帝的嘴里。
乾炤帝捂着胸口慌乱的看着她:“这是,你这个刁民喂我吃了什么!”
王箬右手轻轻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明亮的说道:“以毒攻毒,能给你续命的东西,只不过嘛,呵呵。”
王箬这银铃般的笑声,笑得乾炤帝心里一冷。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的声音很是耳熟,好像曾经在哪里听到过她的声音。不等乾炤帝仔细思考,王箬一把扯开了他的上衣,一条紫色的线沿着经脉从四处正往他的胸口汇聚。
“瞧,等这朵花,在你胸口盛开的时候,便是我来索命之时”,王箬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跟眼前的众人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乾炤帝瘫坐在地上,除了说话,他什么都干不了,哪怕没人钳制住自己,他也已经没什么气力了:“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是谁!”
“哎呀呀,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对我应该是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才对”,话音未落,王箬轻轻的将脸上那厚重的面纱给取了下来。在看到乾炤帝那仿佛见了鬼的神情之后,王箬缓缓站起身来,回过头去,朝着王砚舟柔柔的笑了笑。
王臻已去世多年,但王砚舟还记得她长什么样。他不记得的,怕是只有自己母亲的声音了吧。但好在,乾炤帝记得。这些年来,王臻就好像是一个噩梦一样,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
王箬与王臻是双胞胎姐妹,除了脾气还有眉间的这点朱砂,有时候连她们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谁。
“娘,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