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清回声瞪了他一眼后,一把就掐住了画师的脖子把他压在了墙壁之上:“你来做什么,找死吗。”
画师一边试图挣扎,一边道:“阁主,阁主饶命,我是,我是奉命来送奏折的阁主!”
夏侯清瞥了眼散落了一地的奏折后,手一甩就把人给甩了出去:“……东西送到了,你可以滚了。”
……画师出来后,门口的守卫瞧堂主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说,刚刚里面的动静还有些吓人,便是有些好奇的凑了上去,低声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听声音好像阁主发了好大的火。”
“我怎么知道今天又抽的哪门子的疯,莫名其妙的”,画师揉了揉有些发肿发烫的脖子后,问道:“今天除了我,还有其他的人送公文之类的东西过来吗?”
守卫回忆了一下后,一五一十的答道:“除了大人,今天送来的,就只有从清和郡送来的加急文书了。”
画师闻言,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呢,那么大的火气,看来是交代给夏侯淳的事情办砸了吧。我就说,夏侯淳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也不知道阁主为什么会这样重用他。”
夏侯淳没什么才干不说,长得也算不上是人中龙凤,情商也不是很达标,却一直忝居高位,出了事不管事大事小,夏侯清可以说都是无脑护了。这样的情形,让天枢楼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些不满。就连这给夏侯清看门的守卫也十分直白的表示:“唉,大人,人家不是姓夏侯吗。怪就怪,咱们没这个福分,不会投胎吧。”
守卫的话说得直白,画师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们私底下就是这样议论夏侯清和夏侯淳的。夏侯清一直说夏侯淳是他捡来的,但画师总觉得,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应该,要比这个说法更有趣才对:“……说起这个,我倒是突然有了个有趣的念头。”
说完,画师便是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倒是让守卫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画师也没再多说什么,指了指方才自己来的时候留在门口的食盒道:“你们也辛苦,刚刚那些都是给你们的。要是我所料不差,阁主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清和郡了,你们再辛苦这几天,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守卫一听原来那食盒里的好东西是给他们的,不由得对画师的好感度又多了不少:“还是大人对我们好啊!”
手底下的人,需要金钱和权力的诱惑没错,但对于一些注定上不了什么高位的人来说,这细水长流的小恩小惠,就足够牢牢的抓住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