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王砚舟又把头给放在了唐宸的肩头,这个位置啊,抱着人的时候这个姿势是最舒服的:“现在好了,没人盯着看了。再说了,我抱自己媳妇,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都好长时间没好好抱抱你和孩子了,心累啊。”
唐宸安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呀。”
“我需要一点安慰。”
在施在容得到了生息蛊之后,清凉谷这边很明显的要比施在容本人还要兴奋不少。生息蛊现在交到了皇甫家的手中预备着解决,清凉谷自然是不必插手的。再者,现在他们已经在暗中和施在容达成了共识,换言之,若是天枢楼真的走出了那一步,那清凉谷的面前就还有个施在容和他的南越大军拦着。
原本压在肩上沉重的担子已经分出去了不少,自然是感觉全身轻松了。王砚舟处理完手中的要紧事之后,三天两头的也能往王府跑了;至于颜少卿、钟琴他们这些常年被“剥削”的人,也已经在着手准备请两天假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与此同时,夏侯清还在往清和郡赶的路上;不过已经到了明江边,用不了太久也能赶到清和郡给夏侯淳擦屁股了。
赶路的时候,夏侯清的脑袋也没有闲着,这一路上他思考了很多的事情,最多的,还是关于在他安排部署完全离开清和郡后,清和郡一下子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些事情的缘故。他自然自己的行踪是保密的,段时间内不可能一下子就泄露出去。再者,清和郡的突发事件,虽然发生得突然,但绝得不是一时之功,天枢楼在清和郡中的暗哨部署,也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了。想来想去,夏侯清倒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其实,夏侯清现在的这种恍惚的状态,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想得太多,聪明反被聪明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些。再简单点说呢,就是先前的事情都太多顺利,导致个人有些膨胀了。
清和郡从那次爆炸,老百姓们看清了天枢楼的真面目之后,就陷入了真真正正的封城。从前外面运送生活必需品的商户还能进来,现在除了天枢楼,其他任何人,哪怕是和天枢楼沾亲带故的人,也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而这局面的“始作俑者”,现在正在寿材店里,帮忙给寿材上漆,或者做木工什么的;这模样,已经和正式的寿材店员工差不了多少了。
皇甫三兄弟在寿材店的后院里忙活着,皇甫宁这是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在树荫下多凉,小日子过得居然还有些滋润。
皇甫崇钧忙完了手里上漆的活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边歇气喝水,一边替自己还有其他两兄弟问道:“叔公,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啊?”
皇甫宁闭着眼,优哉游哉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来黑市看看吗,这才多久,你就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