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我比你大两岁呢。”白露羞涩的笑着,她很喜欢眼前的女孩子,第一眼见着就喜欢的那种,而且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母亲说过,救命之恩是要用一辈子来偿还的。
她已经下了决定,要用自己的一辈子来报答她。
白露和劳显是白七的后代,因此在许深浓的眼里,这两兄妹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自有一种亲切感。
许深浓已经被这些人无视了一个多小时。
“那些人就是故意的。”劳显上前一步,“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阿显。”许深浓叫住他,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别冲动,一会他们自会来找我。”
“而且这会我正好想睡一会。”许深浓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劳显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阿肆?”裴净微一连叫了容肆好几声,“该你出牌了。”
“我说,你怎么一直走神。”裴靖远要笑不笑的样子,“不是怕输我吧?”
容肆冷笑一声,扔了一张牌出去。
裴靖远一笑,把身前的牌一推,“胡了。”
裴净微嗔了容肆一眼,“阿肆,你怎么给我哥送牌啊?”
容肆懒洋洋的开始洗牌,默不作声。
裴净微已经习惯他这样子,也不多话,只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微微出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
“他啊,这会心思不知道飞哪去了。”裴靖远朝着许深浓的方向瞥了一眼,“好像被什么人吸了魂儿一样。”
裴净微脸色更红了,嗔怒的看了一眼裴靖远,“哥,你胡说些什么?”
裴靖远:“……”
“你脸红什么?”裴靖远无语,“你不会以为这厮是因为你才输的吧?”
裴净微咬着嘴唇,满面含春,“哥,别胡说。”
裴靖远:“……”
他一抬眼,正好看见不远处的许深浓,“竟然睡着了?”
容肆突然推了手里的牌,“不玩了。”
麻将牌洒了一桌,有的还掉在了地上。
他站起来,径直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脚步停下,他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熟睡的女人,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倒是睡的香。”
“害我抓心挠肺的。”
他弯腰,去抱椅子上的女孩。
一只手把他拦了下来,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别碰她。”
容肆胎眸,与劳显视线相对。
“哪钻出来的野猴子?”容肆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眼神却极冷。
劳显似乎懒得与他废话,他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子站在椅子前,把许深浓挡了个严严实实。
“阿显。”此时,身后有人叫了他一声,许深浓醒了。
她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刚醒后的一点鼻音,听来比往日多了一丝软糯和娇憨,她还没看见容肆,有些迷糊的发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再睡会。”劳显虽然依旧严肃,但语气和软了很多,“别担心,有我呢。”
许深浓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站起来,身子往边上移动了一步。
她的眸光就这样与容肆的视线对上了。
他这是什么表情?
他双眸微睁,黝黑的眸子里似正汹涌的翻滚着什么,眼尾一抹血丝,像是熬了许久没有睡觉。
他的眼神,像是控诉,又像是委屈,下一刻,他却突然笑了,眼底闪烁着荧光。
“阿九,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