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需要?”
“给我换一个。”
服务生懵了,“啊?”
“你给的这个,尺寸不对。”
服务生继续懵逼。
容肆微抬下巴,眼神倨傲睥睨,懒洋洋的问他:“没有特大号?”
服务生:“……”
“你死了?”
服务生赶紧道:“有、有大号的,没,没有特大号。”
容肆十分嫌弃,“小了,不舒服。”
服务生欲哭无泪,“那、那我给您买去?”
“行啊。”容肆拍给他几张粉红票子,“两盒。”
服务生:“……”
半小时后,容肆在服务生那拿到了两盒避孕套。
他走出酒店,在风雪之中抽了两根烟。
凛冽的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掀起他黑色的风衣,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颓丧的迷离。
突然,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把东西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又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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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许深浓睡的也很不安稳,她梦到了韩九初。
其实这么多年,她很少梦到他,他的脸也逐渐在她的记忆里模糊,大概是因为今晚受了点刺激,韩九初的脸在梦里竟然十分的清晰。
他长的其实不算特别好看,至少没有她的父王好看,但重在气质好,温润如玉,芝兰玉树,举手投足间都是温柔的优雅,而且学识极高,不像她的父王是个武夫,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他往往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如沐春风。
母亲极爱他,不惜为了他放弃王位,早早的把她推上宝座。
她八岁那年,母亲和韩九初成婚,她搬离了未央大殿,出了宫,在外新建了府邸,与韩九初同住。
母亲带走了无忧,因为那是她和韩九初的孩子,就这样舍下了父王和她。
把大朝交到了年仅八岁的她的手上。
她为了自己的爱情,放弃了王位,放弃了她和父王,放弃了大朝。
她说,她要真正的为自己活一次,她渴望爱情,渴望普通人的生活。
可她从没想过,她八岁女儿小小的肩膀是不是能承担起国家天下这个重担。
她只说,“苏南星,这就是你的命,作为大朝的嫡长女,你一出生,身上肩负的就是整个大朝的兴亡。”
而她只有八岁,很多事情她还都不懂,不懂得反抗,只知道母亲让她做的事就是对的,因为只要按照母亲所说的去做,她就会高兴。
她渴望母亲能够高兴一些,因为那样,母亲就会对她笑,会像对无忧那样,对她笑一笑,还会来宫里看她,给她带好吃的,她喜欢这样的母亲。
然后这个王位她一做就是十年,直到她死的那一刻。
母亲让韩九初做她的老师,除了武功,韩九初什么都教给她,他教的很好,用母亲的话说,他除了不会武,其他的堪称全才。
他在母亲心里是完美的,在苏南星的心里也堪称完美,她曾一度对韩九初的喜爱超过了自己的父王,那时她还小,起初在他面前还有几分矜持约束,后来越发散漫,每每躺在他怀中撒娇,他对她也颇为怜爱,很是纵容,除了特别出格和涉及底线的事,其他一概不管,全都由着她,是以,若说以前她对什么人最为依赖信任,那无疑是韩九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