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你爱财如命,我爱你如命。”寒少宇笑道,“我以后专存金子,等存的够多,也学汉武帝刘彻,他金屋藏娇,我金屋藏鸟,再用金子熔铸大床,天天睡你,金屋藏鸟,金床睡鸟,天天睡鸟!”
“你也不怕肾亏!”鸟儿扬手给他一巴掌,“我觉得你不是无耻也不是犯贱,而是无耻犯贱得有些下作,还金屋藏鸟,回头鸟没藏住,把你的金屋拆了,都熔成拳头大的金锭子换酒。”
“喝不死你!”
犯贱念叨一句,换来噼里啪啦一顿乱锤。
“啊对了!二表兄,光顾着喝酒玩闹,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凤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寒少宇侧目,“你还有正事儿?你个不正经的老鸟儿有什么正事儿?”
凤熙瞥他一眼,开口挤兑,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就被阿菁一肘击上,捂着胸前两点嗷嗷叫着‘谋杀亲夫’,寒少宇鄙视看他,挤兑说别捂着了,男人长奶就是个装饰没甚大用,撑死就为区分正反面,再说你是要孵蛋,你儿子是雏鸟也不用吃奶,你快别捂着了,丢死个人!
“不能指望你有点正形!”阿菁无颜看凤熙,推他到一边,自挪了凳子坐到寒少宇身边,“是这样,二表兄还记得几日前你大婚,东海的龙太子闹场子,被你狠揍一顿关到现在?”
不是阿菁提,还真把这糟忘了……
小鸟在旁问:“怎么,他不甘受辱羞愤自杀了么?那丢出去埋了吧,死在酒窖挺臭的,要有段时间没兴致喝酒了。”
“不,死倒是没死,就是今天早上你们上九重天的时候东海来讨人啦,我是没见着,下午乌龟婶婶炖了鸡汤给我送来,无意说起这事儿,听说排场十足,直接在妖市下榻,马车拉了几箱银钱,说是要觐见二表兄,买回他家的太子。”阿菁道,“但是乌龟婶婶说东海来人蛮横得很,虽然在妖市出手阔绰,但看不起仙怪,颐气指使,傲慢得很……乌龟婶婶不知拿那些家伙怎么办,仙怪们看在银钱份上忍气吞声招待,托我问问二表兄打算如何处置。”
“东海水君来了么?”
“说是没看着……”阿菁道,“三海水君上回评述他们这个兄弟牛鼻子长在脑门上,论辈分二表兄是祖父,是他儿子无礼他竟然不来,委实过分了!”
“那问我做什么?明日婶婶再来送汤,你就跟她说,让她回去跟妖市的仙怪们都说,‘关门打狗’,不赶出去,就打得半死扣下,来一拨扣一拨,我倒是要看看我那乖孙什么时候能抽空来见一见我这个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