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从他背上溜下来,掸了掸青衣上的尘土雨气,问得漫不经心,“你又如何?为何让我可怜你?”
寒少宇化了形,箍了鸟儿进殿,边走边道:“你看,我病了好几天,被兔子灌了那么些乱七八糟的药浑身无力,好几天可都没碰你了……”
鸟儿当即骂他一声,转身便逃,寒少宇早有准备,一把拦腰抱起扛上肩,关了房门压上床榻,三下五除二将鸟剥干净,卷进被子里便是绵长温柔的吻。
“跑什么?”撤唇时问。
“你是禽兽。”鸟儿脸色潮红骂他,“你不病时几乎天天如此,在床上也是禽兽,现在病了一回,憋了几天更禽兽!我不跑怎样?我一把年纪,身形清瘦禁不住你折腾!”
“骂我是禽兽,除了第一回,其他也没听你喊痛。”寒少宇一口嘬上鸟儿喉结,舌尖凑上,没舔几下果然只剩下哼哼,“不是挺享受的,都睡这么多回还跑什么!欲拒还迎这种娘们玩的东西不要跟她们学,不适合你……”
小鸟手臂有伤,自然过夜温柔。但还是被揍了,因事中把不住这张犯贱的嘴,说了好些不得了的淫艳秽语调戏。小鸟箍着他老腰昏昏欲睡的时候,兔子回来了,经窗一瞥,骂了一声,毫不避讳探了脑袋进来大呼小叫。
“不是说了你骨疾未愈还需要调养,你老憋一段时间禁欲一下可否?”
“不可。”寒少宇恬不知耻道,“在你师父之前,我禁欲许久,你知道欲望这个东西是洪水猛兽,闸门开了,再要关上可不容易。而我这处闸门是你师父撬开的,他自然要负责到底!”
“厚颜无耻。”兔儿打赏他四字。“从这儿过是同你说,半血狐狸那已经施用针药了。”
见兔子要回房睡大觉,忙开口拦了他,“你上回也给半血狐狸施用了针药,结果怎样,咱们去看他,他见了我照疯不误,我病了几天,你就治了他几天,不是没什么效果?哎!不行的话咱们干脆不给他治了,把他请回青丘去,日后他是死是活是疯是魔,同咱们南郊没干系!”
“他不是你徒弟?”兔子道,“你不是活了这么久只收了这么个徒弟,身为师父怎么能说出这么道德沦丧的话来?”
“他伤我家鸟儿。”寒少宇直言,“你可是神医呀,你看神界医官均束手无策的毒伤你不出几日就治好了,没道理一只疯狐狸治了几日一点效果也没……你说我道德沦丧?那不是变相也骂你师父,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有几次你惹你师父生气,你师父都说要把你剥了烤了,这还不沦丧,他这可比我沦丧多了!”
腰上一痛,鸟爪在被子里掐着他的腰肉不撒手,寒少宇箍了他手,却摸着是受伤的那只,想想还是松了,任他掐肉撒气。
“是是是!你俩一丘之貉,你俩天造地设!”兔子打了哈欠道,“我是真困,不比您老刚附庸风雅完毕神清气爽。所以我现在要回去睡大觉,不同你打嘴仗。但某些话一定要说,论半血狐狸的事情,上回是我错估,没想到他疯得这么严重,所以没下猛药,这一回您老放心,绝对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