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犯贱。”鸟儿晃着他脖子笑道,“就是厚颜无耻,就是死缠烂打。”
“是,就是贱,这么贱!”寒少宇嘴上骂着自个,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我不犯贱你会爱我?我不犯贱能拐你回殿?哪天我要是不犯贱,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趣,就飞走再也不回来了……”
“好了,不同你再贫,咱俩言归正传。”
鸟儿又趴在他背上腻了一会儿,拍他肩膀坐回凳上,油灯下双眸清澈如冰,语气却郑重其事。
“说正经的,你不要冒险,别给张百忍找你麻烦的机会。”
“我连脑袋都敢押,还怕他找我麻烦吗?”寒少宇无所谓道,“老实说,这世上这么多事情,我只怕你飞离同你再无交集形同陌路,根本就不怕天庭不怕玉帝更不怕谁找我的麻烦,大鸟宝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鸟儿不高兴道,“我是替你担心,你不识好人心就算,何必还要反问那句,我只是多考虑一些罢了……”
见他是茅厕的石头说不通点不透,鸟儿拂袖便走,寒少宇一把扯了,未控制力道,任鸟儿吃不住力摔进怀里,箍了鸟儿任他坐在自个大腿上,摸上下巴,鸟儿这几日养病倒是变邋遢了,下巴上有细小胡渣也未剃干净。
“你听我同你细谈,我并非反驳你和大巫商议的结果,你俩的决断并没有过错……”
“那是想怎?”
“但你所述给了我些灵感,既然咱们此回动兵是为乘胜追击再施加蚩方些心理压力的话,不如将你俩所选的几处神地,只一处替换成富庶的,即使九黎在这处驻派了重兵,也该赌上一赌。若输了,也只是一处败北而已,可若胜了,便是给蚩方施加更重的压力,他届时一定在想,神界换了统帅将领,战力竟然大增,连我精心布防的神地都能拿下,又砍了我的左膀右臂抓了我的手足,或许我该考虑同他们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