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狸笑得不停,因最后那句,戚晓风彻底火冒三丈,冷冷看了火狐狸一眼,什么话都未说,自起身离开。
火狐狸停了大笑,唇边笑意未退,指半血狐狸背影跟他们说道:“哎你们说这小狐狸崽子为什么不随我!我只是说个下垂的**,他为何听不得?**为何不能说?**本来就是**啊……”
说到娘们身上的物件,这淫贼显然来了兴致,边用双手在胸前跟他们比划,边更加细致地形容白芷诺他老娘当时的胸部外观和特征。寒少宇估计这厮能形容得这么细致,必然是当年仙娥沐浴那一幕,给这只年轻的公狐狸留下了鲜明的记忆,只是这记忆是印象还是心理阴影不好说,寒少宇更倾向是后者。
鸟儿扶眉一脸不适,其实寒少宇也不想听火狐狸说什么娘们什么**,他素日耿正,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不是君子,但就是对这些没兴趣说道,他俩跟火狐狸这淫贼不是一路,话题自然也谈不拢。
火狐狸一脸兴奋,打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鸟儿又忍了一会儿,开口截了他话:“要不是指望你打仗要不是寒少宇觉得你骨子里还有善性我早就拔剑宰了你,你这只流氓狐狸,赶紧消停了吧,赶紧咱们议正事儿,议完爷还忙着回去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忙着回去睡爷的爷们儿,所以咱们快些谈可好?回头你是溜去睡哪家的姑娘看哪家姑娘的那个啥都跟我们没干系,咱们各忙各,不要相扰。”
火狐狸的兴奋劲立刻歇菜,也不笑了,因鸟儿驳他露出沮丧的神情,良久竟然双目含泪,装模作样抹了把眼睛,“哎!天下虽大,知己果然难觅啊!”
寒少宇白他一眼,心说你他娘一个淫贼你在这里装哪门子骚客,你这浪货装骚客就是大鹅插上野鸡尾巴,尽他娘瞎充凤凰!对你而言,那知己也不是没有啊,这营里好些大武神都贪色,凤熙那老家伙也贪色,不过人家贪色跟你贪色还真不大一样,人家这色贪的有底线没道德,人家是花钱买风流,你就不一样,媚术一使,还不上钩下三滥,再不上钩用强的,你这色贪得没底线也没道德啊……所以什么呢,所以这嫖客跟淫贼还不是一路,虽说细论神品都有问题,都是浪货!
火狐狸叹罢闭口倒是识相不再说了,鸟儿便拿眼睛瞟他。
“做什么?”
“解释啊!”
“解释什么……”
话音未落,大鸟耐不住起身揪了他耳朵。
“解释什么?寒大帅爷能让你解释什么!你一个大帅除了兵事还能解释什么!”鸟儿清浅的语调同素日说话相比扬了几分,“难不成您老上辈子是属金鱼的?记忆还真他娘只有七秒?”
寒少宇心虚挠了把鼻子,入帐前是谈情说爱,入帐后火狐狸闲话扯得没完没了,他的心思或许真的未在兵事上,可还是嘴硬赖火狐狸,“都怪那厮把我带跑偏了!”
火狐狸呵呵一乐,“不是营里的大武神都说您老定性上佳,孤家寡人两千年才找了眷侣,我扯我的闲话能把您带跑偏,那您这定性也真不怎么样啊!”
寒少宇还想说什么,大鸟儿将手一甩,“够了!行了!你们俩都住嘴,任你俩说下去今晚上不睡觉话题都扯不回正轨,行了,现在我说了算,我叫谁说话谁就说话,寒大帅寒金鱼,你记不起来我帮你回忆……”
“这是还惦记着花前月下睡爷们呐?”火狐狸根本没在听,眼尾一斜,上挑的眉毛都快飞离他那张脸,“爷们有什么好睡的?连**都没有,爷们哪儿有娘们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