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是你自个钻出来,还是爷劳累一把掀了你的被子把你拖出来打屁股?”鸟儿语调清浅戏谑,“爷倒是闲的无聊没事做,打你的屁股也算消遣,昨个没仔细体会,但是触感挺不错的……”
寒少宇心说什么玩意儿!昨个你伏在你夫君身上折腾半宿,同你肌肤相贴你还没仔细体会,那那会可以解释你那个啥上脑了心思全在情欲上,后来呢?咱们就来谈谈后来怎么回事儿?那个啪啪打屁股怎么回事儿?变了只小小鸟在我屁股上滚来滚去又怎么回事儿?你不是最吝惜你那身青羽,后来玩得忘乎所以,脱毛都不管不顾怎么回事儿!
胯下触着一物,面红耳赤往那处捞了一把,夹在蛋间的果然是一根青羽,又从被子里捡了几根,通通捏了,顺手塞进枕头底下。
外头静默得出奇,被子里闷热终于耐不住,悄悄摸摸探出脑袋,鸟儿就在床边坐着,翘着二郎腿戏谑看他,突然伸手捞向他脑袋,夹了根青色的绒毛下来。
“不好意思,大概是春天到了又该换毛了……”鸟儿对那青色绒毛吹了口气,绒毛飘乎乎飞着,落在寒少宇的鼻梁上,“那个啥,你们应龙就不换鳞片吗?”
这话题起得真尴尬,从鸟儿神态来看,他是昨夜过得极好,但还是脸皮薄,情事过后冷静下来,没有同他搭讪的勇气。
“不会。”寒少宇不自觉担待小鸟,因兔儿突然出现走光的不快,霎时烟消云散。“大部分鱼的鳞片,掉落就没有再生的能力,龙蛟应龙都有,但不会每年都换,我们是在几个特定的时期鳞片慢慢脱落,新鳞慢慢长出,幼年时经历这过程最繁复,几年就要来一回,成年以后就很少了,我最近一次更换鳞片,还是在四公主死之前……”
“老东西。”
鸟儿嘴上这么道,却拖了他手,歪头笑了笑,在他手背亲了一下,寒少宇一怔,未及反应,脑门上又被亲了一口。
“叫兔子来是怕我昨天弄伤你了,你是统帅,还有许多兵事要做,不能摊上我这个参军就因私废公。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大反应,你刚刚那种没来由的贞操感怎么回事儿?还真是奇了怪了,我睡了你你没有贞操感,却对兔子看你的屁股这件事有贞操感……哎!你难道真不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奇怪?”
“你不说倒不觉得是。”寒少宇答,“你这么一提,我倒真觉得我是怪胎。”
“嗯,怪胎。”鸟儿目光温柔,笑容也很温柔,玩了一会他的头发,附身又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爷的怪胎。”
寒少宇俊眉一蹙,刚刚他就觉得今个一大早气氛特别奇怪,一直以为是兔子看光屁股的事情,听到鸟儿这句终于明白了,感情不是气氛奇怪是鸟儿说的话语很奇怪,于是认真看鸟儿,正色道:“阿臣,你能不能不要开口‘爷’闭口‘爷’的,我这么听总有种错觉自个是个娘们儿,你克制一下,恢复一下,我喜欢你以前跟我说话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