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表情是怎?”鸟儿开口问他,“被我睡而已,怎么就跟赴死似的?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对你施虐,宝贝儿你何必怕我?”
宝贝儿……
寒少宇看了眼鸟儿,什么都未说坐到床边开了酒坛,给鸟儿倒了一碗递上,鸟儿接了,自个则提了剩下的大半坛咕嘟咕嘟几口喝下一半。喝得急喝得猛,脑袋倒有些沉重之感,鸟儿只端着自个那碗酒浅酌一口,便将剩余倒回酒坛,酒碗则倒扣在酒坛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了他前襟溜进他衣袍在他身上乱摸,寒少宇觉得大鸟是将他当成一柄琴来弹奏,不做抵抗任他胡为,鸟儿便更加放肆大胆,摸遍他上身便去解他腰带。
“怎么,叫你宝贝儿你还不乐意,非叫你烂木头臭木头才会喜欢?”
鸟儿大半身体靠在他身上,嫌他衣袍碍事,干脆扒了。胸前一凉,还未缓过神儿来,鸟儿俯身压了他,对他脖颈胸前的皮肤啃噬舔咬。这家伙也不知是淫贼俯身还是怎样,往日情事,倒也是会挑他逗他,但都是他挑逗他才回应,大多数时候都被动得没法吐槽,偶尔主动,都够他欣喜半晌。
可今日不一样,今日鸟儿刚吻到他小腹便面红耳赤呼吸粗重,那双眼睛眼角艳若桃花,动作更是情色难以自持,解了他腰带不说还在手里转了两圈儿,然后扬手一丢。寒少宇只看一道白影划着弧线丢出帐外,心说你玩就好别乱丢啊,丢得这么远我明日怎么穿裤子?还是……
还是这只坏鸟笃定他明日下不来床!所以也就用不着腰带这玩意儿!
脑子里冒出这想法心里一惊,回过神儿来推了鸟儿就跑,却被拖在脚踝的裤子绊了个踉跄摔倒在地,冰凉的地面触及腹下,难以言状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痛嚎不止,光着屁股弓了身体捂着下体虾米一般。
“二殿下……”
寒啸天闻讯赶来,寒少宇捂着下体大喘气儿止了痛嚎,生怕外头的老豹猫施法强迫他设下的仙术,又缓了两口气,光着屁股瘫软在地勉强回应。
“无妨……同我家的大鸟喝酒玩闹,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您保重。”
听脚步声远,寒啸天又离开了,寒少宇脱力从地上爬起来,腿间挂着裤子,光着屁股境况狼狈不忍直视。
“寒大帅这表现,可看不出委身于我的诚心……”鸟儿阴着一双眼睛也不笑了,幽幽说道,“您老要是不乐意呢,烦请直说,我又不是淫贼又不会对你用强的!”
不知怎的,鸟儿提及“淫贼”两字,寒少宇便想起刚刚鸟儿色情嘴脸那幕,本已缓和的下体又痛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压了,大喘气道:“你用强的也没关系,我也没有不乐意,但大鸟你能否别丢我的腰带……或者丢也可以别丢到外头去啊,明日怎么系裤子?难不成你让我一个统帅,一大早提溜着裤子去帐外捡腰带?万一走光怎么得了?本君虽然厚脸皮但还在营里还是要脸的,而且屁股这个玩意儿对爷们而言它跟别的部位不一样,私密性仅次于孽根你懂吧?这两个地方那真不是可以随意给旁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