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当时笑眯眯拍了拍他的下巴,“我喜欢你的坦诚。换我我不大气,我宁愿光明正大卖你,这可是躺着挣大钱的买卖,你躺着,我挣大钱的好买卖!”
寒少宇当时瞪大眼睛看鸟儿,然后扯了他的衣带扒了他的裤子直接压上,对鸟儿的这种念头,就要堵回去,无论是用舌头还是用下半身。
“你做什么!”鸟儿当时被他舔喉咙,气喘如牛,“你下去!”
“我还能做什么?”寒少宇乐得在这种境况下故意逗他,“我睡你啊!在你轮回前好好睡睡你!我下去?下哪儿去?我下去你上来?咱俩颠倒换个姿势?”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他被鸟儿一膝盖顶翻,他下去了,鸟儿抬腿胯上他老腰,还真上来了,但情况和想象有点不一样,鸟儿对他扬拳便打,噼里啪啦一顿乱锤,而他最后还是睡了他的,不过脸上顶着火辣的巴掌印儿,特别疼。
第一回脸特别疼,在此之前,寒少宇还真的以为自个的脸皮特别厚。
“你到底是怎么听出他懂汉话却故意不说的?”
鸟儿给了他一肘,寒少宇嗷地叫了一声,将擦干净的刀递还,近侍白了他一眼,这帮家伙跟他时日长了,比旁人更清楚他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并不惧怕他。而寒少宇也未刻意管教立过规矩,他是个极其慵懒的主上,只要在大事情上不出差错,部下是什么货色,言谈举止拿他扯淡也没关系,他甚至很愿意同他们坐到一道儿去一起扯……
虽然这种情况,在许多神仙眼睛里是不成体统无法理解的事情,但对寒少宇来说,他觉得所谓的规矩和体统,相对于思考力不值一提,太过刻板的限制是对部下的一种教条式的监管,长久的按规则办事,会让他们在应对变故时失去应变的能力,这并不好,但过度的放纵会导致部下脱离掌控,所以在规矩和放纵之间,需要掌握一个度,而这一点最难掌握。
“你记不记得家臣刚刚那一脚?”
鸟儿的好奇心很强,这是一件好事,但同规矩和放纵的问题一样,好奇心这东西也该掌握一个度,毕竟好奇会害死猫。
鸟儿打了个响指,颇响亮,寒少宇看他那纤长白指,鸟儿的手生的很漂亮,除却那层茧,非常好看的男人的手,但很难想象,这样外观的手,竟然啪地一声,打了那么响亮的一个响指。
“难怪我说,你怎么会用‘欲盖弥彰’这四个字儿来形容他,原来是暗讽啊,家臣让他‘跪好’是说的汉话,他正身形果然跪好,那就是听懂了。”鸟儿又一怔,“可听懂又不代表会说……”
“你觉得蚩方的汉话说得如何?”寒少宇问,“虽有些以偏概全,但这几场战事下来,我发现那帮巫人的汉话好像都说得不差,那么可以推测,蚩方或者蚩方的父亲,一定是在族内推行过汉话的,那么凭什么他不会说?”
鸟儿摸着下巴想了想,“你说的没错,你说的很对,所以你是神君大人啊,看起来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一条老龙,竟然这么细心?”
鸟儿玩着他的发辫,纤长白指在他脑袋上扣索,寒少宇握了他手,任凭鸟儿环了他的脖颈,将下巴搁在他脑袋上蹭。
“你一定要用老龙来称呼我吗?”
“你不老?”鸟儿理所应当反问,“你不是龙?”
竟无言以对,闭眼默认,“好吧,我是老龙,咋咋呼呼是逗你笑,生活这么苦逼,世界这么苦逼,能看你笑笑,我也很开心。大大咧咧是天性使然,我不喜欢在一些小事上花费太多的脑力心思,比如今天穿哪件袍子,明天又穿哪件袍子,后天还是穿哪件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