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金鱼你装什么失忆?”思忖档口,鸟儿扯他,“我刚问你的话,你难不成就忘了?你这是变态了还是进化了,大哥你以前记忆7秒,现在牛叉啊,记忆直接掉到2秒!”
寒少宇无奈于鸟儿挖苦,看他数眼,指腹抚上鸟儿的下巴,不知道为什么,这只鸟儿就是在挖苦他的时候仍旧招他心疼,他就是乐意有事儿没事儿给他欺负两句打两下,兔儿说他俩这情爱关系着实微妙得很,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施虐成瘾,一个受虐成精。
“大哥你了不得啊!”当时兔儿这么说,寒少宇灵机一动,如此答,“我就曲解一下圣贤,也不敢如此调戏下界英豪,毕竟我算四海八荒公认的战神,那些英豪虽然是凡人,说不定命中有仙缘,挂了飞升,那就算同僚了,那以后见面多尴尬,不是论往事就得吵起来。但是你不一样,你说就没问题,我素日真是轻视了你这只兔乖乖,其实你是什么呢……你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货色,世人都没看出来的东西,你一下就给看出来了,你说你牛逼不牛逼?”
“我牛逼在何处?”兔儿一脸懵眨眼问他,“哎!神君大人你这么一通扯,细细听来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我牛逼在何处了?”
寒少宇心说那他娘是你觉得最后一句是重点,要我来说,其实每一句都是重点,这就跟凡界那些私塾先生教学生是一个道理,私塾先生觉得自个教授的都是重点,学生觉得自个学到的都不是重点,这就是为什么凡界有句谚语叫做“驴唇不对马嘴”了。
“我费了半天口舌,你竟然自个都不知自个牛逼在何处?”寒少宇当时挑眉贱兮兮看兔子,“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悟性天赋都特别差的兔子。”
“那请教一下我到底牛逼在何处?”兔子眨眼竟然虚心求教。
“你刚刚说了什么?”寒少宇自问自答,“你刚刚说,我和你师父这情爱关系着实微妙得很,你说我俩的关系就是周瑜打黄盖,那反过来,你不是在暗示周瑜和黄盖有一腿?可以啊兔儿,你真挺厉害,这双招子,慧眼独具!”
兔子当时的表情就像吃了粑粑,想起来就觉得很好笑,寒少宇其实知道自个就是犯贱成瘾,这点也是糟粕,和缺心眼一样,八成也得轮回好多次才能消除,不过他也不担心,因为单这两点,就足够给他轮回许多次的理由,说不定他某回投胎转世好不容易长大成人,一张口,就被人一棒槌抽死再去投胎了。
“越说还越来劲儿,你说你这节骨眼上装哪门子失忆?”鸟儿干脆掐他脸问,“上一个字儿,不上两个字儿,有什么难琢磨的要思考这么半天?”
“你知道吗?其实浪费时间的是你。”寒少宇挑眉冲鸟儿一乐,“你对我不必如此客气,大鸟宝你对我连嘴都不用张,直接抛媚眼儿,你抛一个刀山火海都随你下的。”
他还以为如此调戏鸟儿会揍他,谁知鸟儿真对他抛了个媚眼儿,然后扯了他前襟,单手举盾带他跃上箭矢,寒少宇身形晃了两下差点跌下去,鸟儿扶了他一把,捣鼓两下盾牌,似乎觉得那玩意儿碍手碍脚想把它拆开,但是失败了,眉宇间闪过一抹失落神色,又转瞬即逝。
寒少宇知道带自个这拖累鸟儿各种不尽兴,咔嗒一声解了相连的盾牌,往高墙上头下巴一扬,“喏,上去吧,自个小心,夫君会跟在你身后的。”
鸟儿回头看他满脸狐疑,“不是吧,这么随意就放鸟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