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十年前的凌雷,是什么样子?”韩罗。
“你想知道?”凌雷。
“这一路无聊至极,也无妨。”韩罗感兴趣道。
“虽然修真赋不如你,但是感情生活与经历,比你丰富。当年人称凌七公子,风流倜傥,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凌雷自诩道。
“听你这话,我牙都酸掉了。”韩罗头一扭道。
“信不信由你。男女之间,就像你与那个千红姑娘,斗来斗去,何时是个头。跟你争斗是假,想再次见到你,是真。”凌雷微笑道。
“有争斗,就得有胜负。”韩罗认真地。
凌雷以多年感情的经历感叹道:“男女之间,无胜负。有的是恨,有的是爱。你还不太懂。”
韩罗看了看凌雷,道:“你话中有话?”
“等你多经历一些事,就会明白。”凌雷目光转向眼看前方。
“把我当三岁孩子。倚老卖老。”韩罗不高欣。
“就凭我见识过的女人比你多。怎么了,不服气啊!我当年凌七公子的名号,可不是虚的。纵她千般冷傲,油盐不进,也禁不住我玉面临风,花言巧语。远的咱不,咱近的,那二十年的江湖人称赛嫦娥的京都第一大乐坊的花魁郑芳容,都对我三笑留情,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凌雷似乎要飞上了。
“你现在都一把年纪了,一头白发,满脸皱纹,跟乡间老头无异,就算你将来有一见到那位郑芳容,你还有脸与她相认吗?或许她早已忘掉你。那些沉年旧事,你不提也罢。我对此不感兴趣。”韩罗很不喜欢这个糟老头子左一句女人,右一句女人。
韩罗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给正值高潮时刻的凌老一头浇下。
凌老噎半晌,胸脯高耸,脸色通红,大吼道:“你子为什么总和我作对?”
“没樱我都是心里话。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也不能怪你,在牢里呆了这么多年,在思想上跟外界脱节,也很正常。不过,你得有这个心理准备。”韩罗耐心地。
“我算是彻底栽倒在你子手里了。”凌雷嗔怒道。
“你如此高的本事,竟被擒了关进黑水牢,真是阴沟里翻船啊!”韩罗半讥讽半认真道。
“哼,这些不光彩的事,你子就不要拿来挖苦我了。”凌雷道。
“当初可是你求着我放你出来的!你欠我一个人情。还有,我帮你解除封印,也算是功劳一件吧。”韩罗生气道。
“哼,你帮我解除封印,是为了对付那些杀手。你把我当枪使,我还得感激你吗?”凌雷突然翻脸不认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自由离开,随便行走了?”韩罗嗔怒道。
“是你多虑了。”凌雷。
“我现在真的担心在关键时刻,你会掉链子。一不做,二不休,我现在就把你打昏,送进官府!”韩罗冷言道。韩罗真气外放,巨大的气场顿时把凌雷包围起来。
凌雷急忙求饶道:“你子真不会开玩笑,我认输!怕了你了。”
“在你的修真等级比我低的情况下,你最好听我的。”韩罗警告道。
“行,行,你的算,我的韩大少爷!”凌雷连夸带赞。
凭凌雷多年的识人经验,竟猜不出这个少年的心思。谁能晓得这个愣头子会不会真的把个他打昏送进官府呢?
马儿跑了一会儿,慢了下来。路上的密密麻麻的车辙印,不知哪一条是尉莹莹留下的。
韩罗在想,尉莹莹到底带了什么东西,能吸引着那么多的势力前去分一杯羹?郑秋山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是真是假?万腾镖局押送的金龙翡真的有如此大的价值吗?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韩罗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我知道你担心尉莹莹的安危。现在着急也不是办法。等等看,或许路上会有他们的消息。”凌雷不慌不忙道。
“听你这话,好像已经胸有成竹?”韩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