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快来把柴禾抱到外面晒晒太阳!”老头子催促道。
“三杆子,你又让我的干儿子干什么?”老婆婆从窗户里探出头道。
“白吃白喝,我让他干点活怎么了?”老头子不满道。
“你手脚利索别瞎折腾人。今不去冰河打鱼了?二黑那个家伙今可去了。”老婆婆。
“你别提他,今我就让他一条鱼也逮不上来。”老头子。
尚抱着柴禾跑出屋外,:“柴禾都放在门口了,干爹爹,我跟你去打鱼。”
“呵呵,这敢情好。老婆子,听到吗,是尚自己愿意干的,还要帮我去打鱼。你不要太娇惯他了。”老头子。
“三杆子,心点。不要让二黑子欺负桑”老婆子探出脑袋手指着老头子。
“你管好你自己的身体就行了。尚儿,拖着细网,咱们走吧。”老头子。
尉尚把熬好的汤药督老婆婆面前,:“干娘亲,你快把这药喝了。”
老婆婆看着一脸青春的尉尚:“老毛病了,就靠这碗汤药过活。你去打鱼心点,三杆子这人毛毛糙糙的,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我知道了。干娘,你这是什么病,这汤药真香。”尉尚。
“……快去吧,三杆子该等急了。”老婆婆岔开话题道。
这条冰河尉尚记忆深刻,第一次走过这里的时候,他就差点死在里面。再次来到这里,尉尚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来捕鱼的人已经来了不少,老头子一边和熟人打招呼,一边向大家解释尚是远房的亲戚,村民们都很朴实,对老头子的话没有任何质疑。
二黑子卷着裤管,赤着脚踩在冰面上,抽着旱烟慢步走了过来。他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精神矍铄,身板硬朗,不怕冻,是多年在冰面捕鱼的缘故。在村子里,就数二黑子与老头子是一辈子的老对头了。
后来尚才知道,当年的二黑子和三杆子一对情敌,为了老婆婆大大出手,最后三杆子打败了,受了重伤,才得到了老婆婆的芳心。二黑子早知如此就会躺在地上不出手。
二黑子一双眼睛散发出精亮的光芒,上下盯着三杆子,语气揶揄道:“三杆子,昨晚是你在这里吆喝吧?呵呵,又挨翠儿的打了?你你当年没出息,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个怂样。对了,你就是靠这个怂样赢得了翠儿的芳心。你真像一个偷,偷走了翠儿的心。你真磕碜人。三杆子,你一辈子无儿无女,这就是报应!”
三杆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二黑瞎子,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当年翠儿是心甘情愿跟我过日子。你现在也就嘴巴上占点便宜罢了,我不跟一个光棍计较!”
“你谁是光棍?”二黑子指着三杆子恼怒道。
“还能有谁?”三杆子语气戏谑道。
众人起哄似的大笑起来。
“你给我站住!”二黑子追了上来。
“你想怎么样?像当年一样单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你以为当年我是真的败在你手下吗?错,我是故意输的,是故意做给翠儿看的。今你真的要动手,我可不会留手!你个老光棍!”三杆子语气坚决道。
“你……三杆子,今我们旧账新账一齐算。今我决不会手下留情!”二黑子卷起袖管。
三杆子回头对尚:“你离远些,今我非得把这个老光棍治老实了!”
“干爹爹,老干娘会生气的。你不要和他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