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李松月提及“离婚”这个字眼的时候,李松月不仅会迎来项回舟的一顿暴力侵犯,还要看他将晋徐当天的死亡录像投影到天花板上,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重复那天看到晋徐死亡消息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可是她却毫无还手之力,像个废物一样,只能任由他占有她。
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恶心自己当初竟然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更恶心自己会爱上他,恶心自己会为了他甘愿将自己囚禁于蔷薇庄园那个牢笼当中。
“抱歉。”姜语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无脑的问题。
李松月回了一声“没事”。
她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而后视线便落到了窗外人来人在的车流上。
李松月顺着姜语的视线往外看去,只见一辆应援车停到了咖啡店的门外,车上贴着一张巨型的应援头像。
应援头像上的男孩长相十分帅气,李松月见姜语看的入迷,这才想起姜语还是一名没有大学毕业的学生。
“车上那位是你的偶像吗?”李松月被囚禁在蔷薇庄园的那段时间除了失神失意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这段时间才刚刚恢复了一些网络社交,有关注到过应援车上贴着的那个男孩。
“不是。”姜语收回落在车身上的失眠。
李松月有些不信,问了一句:“是吗?”
她没有给姜语难堪的意思,过了两秒后又道:“可能是我禁锢太久了,有些看不懂你们现在的小孩子了。”
其实李松月也没比姜语大几岁,但话语里却总是带着一股老成沉郁的味道。
姜语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外面忽然又停了一辆保姆车,紧接着,保姆车上下来了八位全副武装的男生。
每个人的脸上都画着浓妆,甚至有的人耳朵上还带着一两个耳钉彰显个性。
为首的那个人脸上的妆倒是不太浓,一直沉着脸,看起来有几分的不耐烦。
那几人下车后,外面的街道立马热闹了起来,声音顺着推门进来的人间隙瞬间响彻整个有缘咖啡馆。
嘈杂又热闹的应援声中夹杂着一个熟悉的人名。
听到这个人名的姜语眼睫轻颤了一下,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身侧的李松月忽然张口说:“外面好像有刚刚应援车上贴图上的那个男孩子。”
姜语强忍着好奇没偏头去看,只淡然地开口:“可能是有什么活动在这里吧。”
李松月想了想,觉得也是,然后缓缓收回了目光。
“他好像要进来了。”李松月收回目光时余光瞥见了外面的情况,然后随意地开口:“咖啡馆内可能也要像外面一样热闹一阵儿了。”
姜语闻声后背瞬间一僵,她抓住身侧的背包,神情不太自然地张口说:“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
李松月没拦她,只说了一声“好”。
姜语从包内弹出了一个黑色的口罩戴到脸上,戴好后才拿起身侧的背包,佯装出一副给人发消息的模样走出了有缘咖啡馆。
与陈峙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