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自己会走!”
陈国忠抖了一下肩膀,两个守卫就被震飞三丈来远。身体撞击地面,结实地碰撞令两个守卫半天爬不起来。
二长老和三长老看到陈国忠的表情,愣了一下。这父女俩今天怎么了,各个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国忠大步跟着大长老的步伐,进到了议政厅。二长老低头叹了一口长气:“何苦呢?救一个外人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三长老也看到一向在三位长老面前言听计从的陈国忠今日也暴怒起来。看来,大长老今天不大发脾气,看似不可能了。
二位长老跟在陈国忠身后,进到议政厅。‘嘭’地一声,门就被关住了。
陈上虞隐在暗处,看到爹爹被三位长老带到议政厅,心里着急,踏足上前,纵身到了房顶。轻轻地俯身,拿开几片琉璃瓦,借着缝隙可以看到议政厅的大堂。
听了他们训斥爹爹的话,心里很是难受。无非就是管教不严,犯了族中禁忌,要受水牢刑法。二长老在旁求请,说陈国忠毕竟一族之长,水牢刑法确实有点过。不如去石窟呆着。禁闭一个月。眼下,时逢族中教习选拔,不能没有族长坐镇,惩罚一事也需要等待教习选拔过去方可执行。再二长老的劝说下,大长老也只好作罢。
陈上虞看到这些,人就从房顶上离开了。
而议政厅的大堂上却传来一阵桌椅破碎的声响。
“要我怎么处决你?难道觉得这个部落里,没有你这个族长,教习选拔就不进行了?对于做错的事情,惩罚是必然的结局。可以不去水牢,可以不做惩罚,但是,从今天起,就别站着走路了。来回晃荡只会做出更多令人不悦的事情。”
心术从大长老的手里发出,撞击在了陈国忠坐的凳子上,双腿受到心术的波动,桌椅破碎,双腿被齐生生地切断。陈国忠下盘失了重心,跪在了地上。
皮肉与冰冷的地板接触,传来钻心的疼痛。陈国忠只是咬着牙齿,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种惩罚,令在旁的两位长老震惊不已。
“对于已经颁布的命令,谁要轻易更改都必须付出代价。做为一族之长,更是做为一个父亲,你有理由承担这次犯了禁忌的后果。”
大长老盯着陈国忠,眼神像两条饿急了的毒蛇需要解决体内毒素残留的问题,需要找个发泄物,然后,痛痛快快地排泄掉,顿时一身轻松。
“惩得到这种惩罚,能够接受吗?”
大长老侵身到了陈国忠面前,低声而又嘶哑地问道。
“只要不与虞儿计较,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好。记住你的话。那个丫头要是再胡作非为的话,我看来你这个父亲就要拿命来承担后果了!”
忽地一脚抬起来,将陈国忠踢开。然后,踩着地上的血迹,大步走出议政厅。
“愣在哪里都做什么?那个丫头会去青云阁取神火草。我们需要阻止那个丫头再做傻事!”
大长老手里捏着命星盘,很快就窜出去很远。
“她会去青云阁?这丫头真是疯了……”二长老也加快了脚步。
“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看来……”回头望了望陈国忠,叹口长气:“看来,你的女儿非要把你害死才可以!”
说完话。人就疾步跟了上去。
留下陈国忠一人,呆在自己留的血迹里,呆在偌大个空旷的议政厅的大堂上。难过的比身体的疼痛都要钻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