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非所愿。被刘品带走的陈福禄并没有经过宗门李教头的手,而是直接被关押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住处。
这种住处没有人愿意去。包括宗门李教头听过那个住处,心里都打了一个冷颤。
那种住处有一个名字叫做兽笼。如果想活命,那只有跟同样关在一起的老虎,或者豹子,会是一只也可能是三只,五只,似乎是随机的,但无外乎一种结局,强者生存!
想活命的话,那就打死那些穷凶极恶地动物!
兽笼在乾门宗里被称为死牢。几乎没有人可以从中走出来。
把一个身受寒霜剧毒的人丢进这种死牢里,几乎把生死判定了。
扯下陈胖子脖子上挂着的那块虎形牌,这块虎形牌根据陈家祖上的话说,陈家之前有人在朝当过大官,兵马大元帅之职。这种大话不知是否属实,但留下这么一块虎形牌却实很能说明问题。
其实,兵家大忌,身为兵马大元帅,这调兵遣将的虎形牌怎么可以拿回家?这种事情要是被上面知晓,就会面临抄家之罪。
这种说法好在是在天高皇帝远的天宝村说的话。不然,就是坊间有这种传言,只怕陈家少不了干系。
有了这么一个信物,明天见到叶秋,做事情自然轻松许多。
对于乾门宗四左使的举动,做为一门宗主的闽秋南不会不知情。但他也很明白,自己这些年要不是没有这四大家族撑面子,只怕,就自己的威风,还不够成为清江镇上的传奇。所以,一直以来,养成了一种习惯,这四位大少爷要做什么,都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少管就少管些。
面对和张清子一样资质,甚至犹过之的叶秋而言,闽秋南觉得有一个张清子就够了,多出一个叶秋,闽秋南也没觉得是个兴奋的事情。
对于叶秋以头奎身份进入宗门密室修行主力心法问过张清子,张清子说:“师傅认为剑灵级别修为的叶秋连自己得法宝都没有领悟,为何会成以头奎的身份进入宗门密室吧?是不是没有剑灵级别达到的那种拥有专属法器的本事却能以头奎的身份进入宗门密室吧?”
闽秋南的确认为,这种超出理解范畴的意思跟张清子应该脱不了干系。张清子看到师傅点头的样子,笑道:“师傅,宗门拥有法器的师兄弟屈指可数,但是面对叶秋,什么法器,似乎都只是多余。没有法器却能凭着自身的修为过五关斩六将,无人可以相从其一。宗门第一实至名归!就请试问,宗门上下有谁可以跟其匹敌?”
“难道你也不行吗?”
闽秋南对于自己这位得意的弟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吃惊。
“弟子看过叶秋师弟在宗门里每一场比试,他的出手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尤其最后碰到黄震天,之前两人在海选的时候就对过手。仅仅两个月后,黄震天跟他之间的差别几乎存在天壤之别。就是弟子跟他跟正比试,他要是出全力,弟子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张清子很清楚叶秋这两个月来的努力,他尾随他去过清幽林,他看过叶秋一个人是怎么练的剑,他是怎么用心去学,他周身的那道光看样子是个人,但似乎什么也不是。宗门选拔进入宗门密室的资格前,他看到了叶秋练的剑术,跟宗门习练的剑术根本不是一路。
而叶秋练的剑术张清子感觉,那不是自己能够练的来的。
就是师傅这种修为到了中剑师级别的人也未必能够占其上风。
也从那一次谈话结束,闽秋南从张清子的眼神里看出来,他似乎知道叶秋很多的事情。甚至,有些事情是隐瞒自己的。以自己对这个爱徒的了解,闽秋南隐约猜到,叶秋的能力有可能跟自己的修为都不分伯仲。
清江镇上有强过自己修为的人,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对于乾门宗四左使针对叶秋的做法,他没有反对,甚至,还送出去一种叫做寒霜的剧毒。
宗门无双的剧毒,对外对内都是绝密的一种存在。这次为了铲除叶秋,闽秋南是出了家底的能耐了。
得到了宗主的暗中相助,乾门宗四左使更是得意之极。行为做事更是不遮不掩起来。张清子发觉这四个家伙住在上品堂安稳的很,突然近些天行为做事活跃的很,张清子跟叶秋商量,叶秋说没甚事情,就是之前得罪过这伙人,如果想出手的话,我还可以应付的来。张清子听叶秋说了得罪过这些人的来龙去脉,张清子道:“既然如此,那请叶秋师弟多留心。这四个人在宗门里向来做事高调,就是师傅也会让其三分薄面。何况,让其当街出丑,叶秋师弟进入宗门他们都相安无事,这次突然出门,恐怕会对叶秋师弟你进入宗门密室资格一事会做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