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十月,风霜比往常月份要大一点,清江镇地处三江交汇之处,气候温润,街巷繁华,要不是街边的梧树泛黄随风而落,只怕也看不出已经到入冬时分了。
乾门宗经过那个怪兽的‘光顾’,虽然经过了大量人力地修补,还是可以看出来它的颓败之感。
——宗主殉职,乾门四右使也死于非命,几乎风光八面的清江镇四大家族的当家人也葬送在乾门宗。如今,谁来收拾接下来的乾门宗,成了重中之重。
叶秋等人出了王财源的家,就一直心神不宁,面对突然多了一个红衣女子的身份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多嘴,但是叶秋认为自己需要了解一下。毕竟,她的出现让叶秋很容易联想到当日用那种残忍地手法杀死乾门四右使的红衣女子。
当日,那红衣女子带着鬼畜面具,而今天看到的这个女子,姣好的面容多了一条似有若无地疤痕。要不是她跟林翠儿眼神暧昧的关系,叶秋可觉得要审问一番才对。
一群人在安详饭馆吃了饭,出来的时候,天『色』变了,风明显大了起来,灰『色』的云压着天空,清冷落寞显得格外压抑。
剑老终是耐不住这沉默地气氛,问道:“叶秋,你这娃儿,不是去乾门宗吗?这路明显不是去那个地方啊,你到底有什么打算?直说出来吗?”
“乾门宗去不得。”叶秋很回答地很淡然。
“为什么就去不得?”剑老跑到叶秋跟前,怒火中烧起来。
“我是乾门宗的罪人,扬左云师兄的死如果不明真相,我叶秋进入乾门宗就是罪人。”
叶秋语气显得很淡定,似乎之前跟张清子一起去乾门宗他就不罪过。
张清子抬眼看了看叶秋,眉头一皱,觉得哪里蹊跷些。
“闽秋南那两剑难道说不清问题?”剑老认为澄清事实明显就是多此一举。
“那两剑只能说明闽秋南的为人,并不能证明我没有杀了杨左左师兄,就是张清子师兄说明杨左云师兄的死是中了九门毒而死,可是,如果。不公告出来,我叶秋就拖不得干系。”
叶秋的话依然显得从容,从那淡然地脸『色』可以看出来,他很看重这次被莫名冤枉的事。
“我会让宗门查清楚这件事情,还叶师弟一个清白。”张清子觉得叶秋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被冤枉的事不公告于天下,那么,真相依然会被不明真相的人所误解。叶秋这般执着地在乎这件事,可以理解。
“就是。这样就让我叶大哥回去乾门宗,倒觉得我叶大哥好欺负不是。”陈福禄陈胖子在旁『插』科打诨起来。
“好,依你的意思,这是不去乾门宗了,那我们要去哪里?”
剑老对此没想争辩什么,更不想追究什么,他只在乎,天气变了,身上衣物单薄,接下来要住那里。这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这些天我找了一处,那里人家搬去了外地,房子打算卖出去,我就收了。那里我找人安排了,也打扫干净。我们去那里住着就好。”
叶秋说着话,就朝前路去了。留下一众人一脸惊诧。
“唉,你早安排好了。什么时候你做了那件事?”剑老追了过去。两人一行走远了。
“哥哥买了宅子?”叶红没发觉哥哥什么时候就做了这件事,有点凝『惑』。
“我也才听说这件事情。”容名扬淡淡地说着话,显得很不舒服。
“为什么叶公子要住下来?难道不应该为了父母之仇去地宗殿学习更高深的攻法吗?”陈上虞小声嘀咕着。
“如今,叶大哥有了昔日的天帝教习攻法,去地宗殿,只怕不是修习,而是扬名地宗殿才对。”
陈福禄眼里是对昔日的同乡充满了崇拜。人不但长得人畜无害,那肚子里的墨水已经在自己心里是金科状元之才了,出门到现在,那伸手怎么都不像自己平日里欺负那般好使的人。而且,还有主要的一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是这位比自己小一点点的人的妹妹。
本身要论年龄,自己可比叶秋大一整岁。但论起对叶秋的各种崇拜,叶秋可是自己的大哥。
“扬名?”容名扬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陷入了沉思。
“也是。哥哥如今的攻法确实非同一般,有了那个叫我们大家自称是那个老头的人为师傅,对于剑老前辈,那个老头确实有本事些。”
叶红努力想想,也觉得当初娘亲让哥哥去地宗殿修习攻法,显然,遇到了那个老头,地宗殿可去可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