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教训的是!”
我的老祖宗,他是您派来笑破我肚子的吧!
“滚,滚,滚,少给我染些阴阳怪气。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地消遣起本小爷来!”
来气的盛玉童撒手一瞥正欲走人,我却忙拉住他:“你别生气嘛,我还有事求证于你。刚才在皇后灵前,恒王慕容轩的举动,怎么瞧着也非比寻常;你应该知道的不少,给我讲讲其中缘故?”
“你真鸡婆嘞!”
盛玉童嫌恶地抽袖,可我手心拽得死死的,让他无处可逃。
我迅速黏上:“好奇嘛!我保证不鸡婆,不多嘴,不瞎传。”
“嗬,好听话免了,我这辈子信奉一条戒律:女人的话最信不得。”
“可女人却是最讲信用的!这样,你告诉我恒王和皇后的旧事,我偷偷把阿曜塞你春夏阁睡三天如何?”
“.......”
他尬然人前,我却知耻而后勇。
我立马诓道:“不想单独相处试试,可好的机会了!你是没见过阿曜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模样,他呀,浑身是料,见过的比见了金山银山还诱人!”
“行了,行了,行了!!小爷我这辈子地痞流氓见得不少,你这厚颜无耻的女土匪,还是头一回遇到!”
我架起刀枪不入厚脸皮状:“女土匪怎么了,谁叫你那兄弟好这一口,我凭本事横。再说,横竖你拐不走阿曜的人,让他牺牲点色相换点好处,双方互利互惠,很好嘛。你就说吧,我保证好处你大大的有,绝不食言!”
“走开,别拉拉扯扯的!”
狠力一拽,盛玉童跟避瘟神般躲开我,和我保持距离。
“有什么好好奇的?不就是慕容轩襄王有梦,静慧姐姐神女无心,他自作多情的陈芝麻烂谷子,非得翻出来晒晒?”
我惊奇道:“阿曜和皇后毕竟成婚这么多年,恒王还不死心?”
“那孙子的心思我太清楚不过,不是不死心,是不甘心。”
口吻瞬转嘲讽,盛玉童道出各中缘由。
“想当年,先皇有意将静慧姐姐指婚恒王,而这孙子仗着先皇宠爱,甚是自负在怀,预想自己是静慧姐姐良配的不二人选,加之又拉不下脸主动登门求亲,故做了件让他懊悔终身的糊涂事儿。”
我忙问:“恒王做了什么糊涂事?”
盛玉童冷笑更迭:“他呀是自作聪明,信誓旦旦地当着先皇和太皇太后的面,阻了指婚谕旨,美其名曰地说什么尊重静慧姐姐的选择;可没想中秋家宴上,先皇当着皇亲国戚的面询问静慧姐姐终身大事属意何人时,静慧姐姐倒是好胆色,一口许下今生非阿曜不嫁的壮誓。先皇虽有意护着恒王,可毕竟要顾及天家颜面,故硬生生应了婚事,让阿姐搅黄了这桩十拿九稳的婚事。”
我回味了番,品头论足到:“唔,这么看,阿曜和皇后间这段姻缘,还不失为一段佳话。谁为金玉,谁为败絮,眼光很重要。”
“眼光倒是其次,荣辱贵贱,旦夕存变,谁也不知明日事。我更佩服的是,静慧姐姐一颗坚定不移的心,而此时看来,阿曜的自责多半与辜负阿姐深情难脱干系。”
盛玉童这么一点,我忽然八卦闲趣的心思不在,反到是担心起慕容曜此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