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开间,我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昂着头打量着他的左眼中的重瞳之症。
片刻,我说到:“公子你的重瞳,应该就是药王经里提及的稀中之稀,日月互嵌的瞳形;噫,我先前还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原来你那一半入嵌的月瞳,真是金黄色的,好神奇。”
抬起手指,在瑾瑜公子目焦处来来回回试探了阵,我又问到:“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您看东西间,会不会因为多了一个瞳孔而出现视觉上的分影?!”
“看得清清楚楚。”
一把逮住我试探目焦的手指,他似笑非笑地说到:“怎么,你怕我真变成个瞎子?”
迅速抽回手指,我退后一步说到:“防患于未然。药王经里也说了,重瞳用视极伤脑元,久了,极易致眼失明;保险起见,我看公子还是把白绫覆上,明光也是加速失明的一个诱因。”
“所以说,你今晚在藏书阁挑灯夜读,其实是想找出治疗重瞳之症的方法?你很关心我嘛,君惜。”
骤地,我全身像是雷电流窜过,人立马在人前变成了只呆头鹅。
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可要我忽面对这带着暧昧情愫的挑丨逗,着实让我招架应对不来。
心中有预警敲响,然却不够机灵。
“之前没心没肺的评价我收回,尚且算个祸头子,古灵精怪的。”
大手如春风袭来,避之不及间,捂着我的右脸颊,拇指怜惜深深地抚着。
脑中“蹦咔”一声响,我人应激地把头朝后仰避开,颜上所有一干表情被急速冻住。
瑾瑜公子自若地说到:“脸上沾了墨渍,跟小花猫一样。”
言间,他手不见收敛地再探来,我当即退后规避,并抄着袖口心慌慌地乱抹着。
“我,我自己来!”
怎么办,好尴尬!趁这个空档调整乱心的我,脑子乱得跟麻团似的,根本想不出一点办法应对他过于亲密的举止。
“我看你除了对我重瞳之症上了心,想必从这事上,也起了其他好奇心吧。”
话题一转,我架着袖子愣在瑾瑜公子跟前好半天,脑子跟生了锈般迟钝。
半响,我结结巴巴地接下话:“啊?我好奇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