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辉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崔掌勺!”
孔朝瑞心中一惊,见曹振辉今天是一身的巡逻服装,以为崔掌勺是犯了什么事情,一脸疑惑地看着曹振辉,急忙问:“不知崔掌勺所犯何事,需曹副大队长亲自前来缉拿?”
曹振辉见孔朝瑞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着说:“孔兄你误会了,崔掌勺并没犯事,在下前来仅仅是为了邀请他前去警察署,给联合队的弟兄们下厨做一顿饭而已!”
说到这,曹振辉怕孔朝瑞不放心,就将县府为联合巡逻队举办庆功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孔朝瑞。
孔朝瑞听了,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他爽快地说道:“既然是为了犒劳辛苦了半个月的那些巡逻队兄弟,孔某自然会大力支持了。别说是借用崔掌勺,就算是要借用我们的满香楼,孔某亦会义不容辞地双手奉上。”
曹振辉听了,心中甚是喜悦,他说道:“孔兄如此深明大义,在下代表整个联合队上下,在此谢过孔兄了!”
孔朝瑞笑着说:“曹兄就不必客气了。”
曹振辉说道:“那就有劳孔兄前去与崔掌勺说一声了。”
孔朝瑞说道:“好说好说,此事就交给孔某,曹兄请放心!”
两人谈完了正事之后,又闲聊了一会,因忙着筹备晚上的庆功宴,曹振辉也不便久留,就起身告辞。
孔朝瑞将曹振辉送出孔府之后,自己也动身前往满香楼,向崔掌勺细说此事。
至于葛探长,他从警察署出来后,先是去了一趟佟府,找到佟巧倩之后,委托她回养马场找到她父亲,说是警察署这边需要向养马场订购二十五只肥羊,请他们务必在未时之前将羊送到警察署。
至于银钱,待肥羊送到警察署之后,葛探长自然会当场给他们结清。
佟巧倩见这么久没见过葛探长了,一心想着要随着他一同前去采办余下来的物资。
葛探长心急如焚地说:“我的姑奶奶,你还是现在动身前去养马场,让你爹挑选几只肥羊早点送过来,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佟巧倩见眼下时间紧急,也只好牵出马来,急忙向养马场赶去。
葛探长从佟府出来后,又去了赵府,找到了赵屠夫,依然是让他赶在未时之前,将两头杀好的肥猪,送到警察署。
葛探长先是付了三成的订金,余下的钱银,等猪送到了警察署之后,再向他结清。
随后,葛探长又去了菜肆,分别采办了二十五尾鲩鱼、鸡鸭等各二十五只,然后再采办了一些面粉大米油盐酱醋茶等物资。
等采办完这些物资之后,葛探长让随行的两名长警,把这些物资运回了警察署,自己则踩着自行车出了县城,前往醉太白酒坊订购酒水去了。
到了酒坊,何掌柜见是葛探长亲自前来,赶紧将他引进了酒坊会客厅。
何掌柜看看着葛探长,问:“不知葛探长亲自前来我们酒坊,有何要事吩咐?”
葛探长说:“早已听闻你们醉太白酒坊的酒,甘醇爽口,今天我们警察署需要跟你们订购一百坛好酒,不知道你们酒坊眼下还有没有这么多的囤货?”
何掌柜想了想,问:“不知道葛探长此次需要淡一点的还是浓一点的?若是浓一点的话,在下恐怕库存不够了,毕竟前些天各县镇举办庆元宵活动,已经提前把这些酒都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到目前还来不及生产。”
葛探长听了,问:“何掌柜的意思是,眼下只有淡一点的酒?”
何掌柜说:“不瞒你说,眼下正是只有淡一点的就囤货充足。”
葛探长想了想,说:“行,淡一点就淡一点吧,太烈了,我怕弟兄们喝得不够痛快,淡一点正好大碗大碗地喝,这样才喝的痛快,喝得尽兴。”
何掌柜问:“那淡酒的话,葛探长要不要多买几坛?”
葛探长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多买五十坛吧,统共是一百五十坛酒。”
何掌柜问:“不知葛探长什么时候要?”
葛探长说:“最好是在未时之前,将这些酒全部送到警察署。”
何掌柜说:“行,在下这就去安排!”
葛探长说:“那就有劳何掌柜了。”
见购酒一事已经完成,葛探长向何掌柜道了声别,然后跨上自行车,离开酒坊,向警察署方向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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