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大军,此时可以说是以逸待劳,士兵们精力充沛,配合曹纂的虎豹骑,嗷嗷大叫着把身心疲乏的蜀军杀得节节败退。
“噗!”一名小将欲偷袭徐晃,不过被徐晃察觉,反手一挥长斧,卷起一阵烈风,当场把那小将的脑袋掀飞,溅出一抹鲜血。
体力充沛,精神抖擞的徐晃,手中的长斧也是挥得极其带劲,在蜀军中大开杀戮了起来。
另一面的曹纂身边,蜀军小兵甚至已经不敢靠近他,因为那家伙一锤下去,定将教数名乃至一小拨小卒交了小命,极其骇人。
此时,对于蜀军来说,此人堪比恶魔。
“区区蜀军,就这点能耐?!一群杂碎!”
蜀军的士卒不敢靠近曹纂,但曹纂可不是,只见他策起马,就是一个冲锋,手中大锤挥过,旋即带起一片血花,将一群小卒锤得血肉模糊。
那锤下的小卒甚至还没明白什么事,本应完好的身体,瞬间就在锤子那恐怖力道下,变成残肢断臂,立马惨死。
也亏是这支蜀军起先士气激昂,在刘备及诸葛那些人的调教下,精神方面要比一般士卒要强盛很多,否则此刻早就像寻常士卒一样,掉下武器,望风而逃了。
“冲啊!”曹纂麾下那群虎豹骑,斗志昂扬,整齐的一个冲杀,便将蜀军的战阵撞得东倒西歪,顺势还收割了一波人头,在蜀军中可谓横冲直撞,披荆斩棘。
“死。”前军后方的魏延手中朴刀一个翻转,夹着一股旋风,便让一名往自己冲杀过来的虎豹轻骑兵脑袋搬了家。
不过另一名豹骑,却伺机往魏延身后冲去,一枪往魏延脊背袭去,极其迅速。
此时犹如一名血人的魏延,听得那呼啸而至的长枪声音,判断对方在自己身后,赶忙将身子侧到一边去。
“噗!”厮杀许久,精神总归还是有所分散了,身体反应也太不如前。
“啊!狗日的!”魏延虽然躲过了要害,但一侧的手臂还是被那名虎豹骑的轻骑划出了道血口,再添一道伤痕。
“他娘的,不讲武德啊!来骗,来偷袭,俺这个老同志!”
魏延将马头调转,怒目看向那名虎豹小兵,一名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现在的年轻人,他娘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阴!
“给某去世!”魏延手中的朴刀,沾满了血液,此时在魏延的舞动中,闪烁着血光,刀刃直往那名轻骑兵脖颈上抹去。
“铛!”那名轻骑兵的长枪刺中魏延的朴刀,不过却未将魏延攻势化解,反倒是自己的长枪在魏延的巨力下,震得长枪险些脱手。
“呼~”魏延的朴刀,攻势未减,继续往这名精锐豹骑的脖颈袭来。
“哐啷!”关键时刻,一柄银光中带着血色的斧刃闪出,将魏延的朴刀震开。
“你说去世,就去世。这话岂不是让吾魏军很没面子?”
来人身材健硕,威风凛凛,正是右将军徐晃,只见他嘴中一声暴喝。
“竟然是你,”魏延有些吃惊,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了。
但见徐晃容光焕发,手中那把长柄斧舞得熠熠生辉,不由分说便往魏延脸上斩了过来。
“纳命来,竖子!”
“吾用这柄斧子,亲自教你做人!”
徐晃嘴中念念有词,手中的长斧如同一道霹雳,直教魏延脊背生出凉意。
“铛!”油尽灯枯的魏延竭力将徐晃的斧击铛了下来。
“此行此景,真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今日不跟你计较,爷我先退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