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赚的钱总量变多了,但是利润和劳动的比率却下降了。
特地给柴荣准备了五百斤的永定大曲后,赵玗便要求白酒的产量恒定在每天一百斤。
下次扩大规模的时候,要等到河东市场和洛阳市场的开拓。
反正幽州市场是不可能增加投放了。对于这一点,青楼也很满意,所谓物以稀为贵,多了就没意思了。
……
几轮交易下来,赵玗轻轻松松地攒了几千两银子,活脱脱成了一个小土豪。
当然,这几千两银子也就相当于现代的百万级别,距离一个“小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手握重金,赵玗却不打算让这些银子发霉,而是要把他们投入到更加有用的地方。
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办学堂。
他这个学堂,只面对穷人,并且全部免费,还包一顿晚饭。
当然,想吃这顿晚饭,必须要完成当天的作业,那就是识字。
由于教授的东西很基础,所以真的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来。
每天教十个字,默写下来才能领晚饭。
他真的低估了穷人家孩子对食物的渴望。有的孩子领了晚饭以后,还问能不能再教十个字,他想再领一份,被教书先生无情的拒绝了。
教书先生从来没有这样的郁闷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开心过。
自古以来,都是学生交了学费才能学到东西,怎么到了赵玗这里,成了学了东西还能领学费?
不过让他开心的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努力的学生。
于是乎,赵玗收获了他在幽州的第一个外号“赵夫子”。
当赵玗听说了这个自己的这个尊称之后,果不其然,飘了。
从此,他没事的时候就去租借的学堂转悠,听着学生们围着他喊“赵夫子”,笑得脸都抽了,痛快地给学生们加餐。
可是紧接着,教书先生给他反应了一个问题:学生学得快,忘得也快。
人在紧急情况之下,可以短时间内记住很多东西,但是往往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忘光。
穷人家的孩子没书可读,平时打杂干活的时候也根本接触不到文字,学会的东西没几天就会往得干干净净,宛如现代的我们学那鸟语一般。
“没书,那就给他们发书。”
“夫子,管他们一顿饭花不了几个钱,但是印数可就不便宜了。”教书先生说道。
想要印数,首先要雕版。印刷虽然简单,但是雕版很贵。
假如书的发行量很大的话,可以把雕版的费用平摊下来。
可学堂里总共就百来个学生,他们这种识字的初级书籍又不可能有什么市场,专门去雕版的话,确实很不划算。
赵玗道:“这还不简单。”
毕昇,对不住了。
活字印刷,这个小发明才提前了一百年而已,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