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的攻击对盾牌无效,武州刺史非常着急。
赵玗呵呵一笑:“继续射!”
“哎!”
垂头丧气的刺史,连“得令”都说不出来,敷衍般地说了一句“哎”。
赵玗则是转头,自己也穿了一副高锰钢的重甲。
穿越这么久,赵玗跟着杜陶的魔鬼训练,身子板早已非常硬朗,普通将校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穿上几十斤的重甲,对赵玗来说非常轻松,跑个五公里越野都没问题。
在刺史府穿重甲,当然不是要去越野,而是为了防护。
赵玗回到刺史府上楼,在二楼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掏出望远镜,开始观察敌情。
要说叛军距离不过三五十米,压根就用不到望远镜。
对赵玗行径最疑惑的人,是窦仪。这里面,也就只有窦仪知道望远镜到底是干啥用的。
其他人还以为是赵玗智珠在握,在那里料敌先机呢。
殊不知赵玗现在心里十分苦闷:“怎么还没来……”
几轮箭雨过后,门外的叛军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受伤。
虽然伤亡人数控制住了,但是被人无缘无故地射了这么多箭,心情非常地不爽。
先礼后兵,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官府!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卢家的人是叛军联军的指挥官,当即决定组织反击。
刚好他也看到了在二楼观察敌情的赵玗,便下令:“射二楼那个人!”
赵玗巍然不动,任由箭矢打在自己的身上。
赵玗的头盔带着面罩,照样可以防箭矢。
免疫物理伤害的感觉真好。
巍然不动的赵玗,仿佛在嘲讽叛军一般,让卢家的人又气又恨。
在叛军还击的时候,武州刺史抓住机会又射了几波箭,又杀伤了几十个叛军。
赵玗大喊道:“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一起喊!”
门外的叛军刚想反驳,院内的银枪军率先重复起赵玗的话来。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银枪军气势如虹,声音震天高,让人压根就听不到外面说了什么。
剩下的州兵见状,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要么说洗脑其实很简单,就是把简单的话一遍一遍地重复说,说得多了,听着就魔怔了,就被洗脑了,就会不自觉地跟着一起说。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
叛军的家丁刚悄声说了半句,就被卢某一脚踹翻在地。
卢某十分恼怒,气道:“老子不信你们能一直龟缩在里面!”
“点火把,给老子往里面扔火把,烧死他们!”
“公子,咱们这次来没带火把啊……”
“还不赶紧回去拿!”
“哎!”
刺史府内喊声震天,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双方互射了几轮,叛军死伤了将近二百人,而院内的人由于院墙的防护,毫发未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