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驸马,没有实权,也不会给予高位,所以很多有抱负的世家子弟不愿意做驸马,只有那些没有多少能耐又想保住功勋富贵的人家才会这样。
可杜五郎知道自己的能耐,以后也做不成大官,也不会居高位,顶多也就是袭了爵位。只是跟在爷爷身一年多,他发觉广陵王这个爵位代表着沉重的责任,他没有自信可以做好。
再说了他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再去通过读书科举,估计也不成。他喜欢酿酒,没有什么野心,做驸马也不是不可接受。
只是他现在的最担心的,则是肖静怡的性情,真的如她在两个妹妹面前表现的那样温婉吗?
对此,杜五郎心里不确定!
杜五郎从没有想过三妻四妾,只想跟着发起和和美美过日子。若是公主不好相处,那以后也没法过好日子啊!
小夏太监得了赏钱,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广陵府,回京赴命!
反正已经请假了,所以兄妹四个没有再去学堂。
杨氏心里一会儿高兴,高兴的是儿子的亲事有了;一会儿又忐忑,忐忑地是担心静怡公主会漫待儿子。
自从丈夫去西北,家里就她和五郎撑起来,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这些孩子里面她最心疼大儿子。
就在杨氏嘀嘀咕咕安排聘礼的时候,杜大山被广陵王,风清扬叫到了书房。
杜大山见父亲和舅舅正在喝茶,也没有丫鬟伺候,便起身给两位长辈倒茶。
他是小辈,他不干谁干啊!
“父亲,舅舅。叫我来作甚啊?”杜大山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这才问道。
广陵王笑笑,看了看舅兄道:“谈谈五郎的婚事!”
“五郎的婚事?”杜大山不解挠挠头,“不是已经赐婚了吗?那静怡公主咱们也见过,人不错,跟五郎也配。”
“是很配。”广陵王点头道。“现在要说爵位的事情!”
“爵位?这还有什么好谈的。还不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将来你的爵位传给我。我再传给五郎,咱们家也没有小妾庶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没人争抢爵位。”杜大山说道,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专门另说呢!
风清扬笑笑,道:“不光你不知道。我估计连陛下和太后估计都没想起来!”
杜大山来了兴致,连忙问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有,有大大的隐情。”风清扬呵呵笑道,“第一代的广陵王跟着大晋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得了爵位。太祖皇帝。心胸宽广,功成名就,稳坐江山的时候。并没有做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事情,有功之臣都有善终。尤其是以第一代广陵王最为得太祖信任。曾经在广陵王这一脉的爵位上规定,若是有杜家嫡长子尚公主,那么爵位顺延到嫡次子,以此来保证广陵王这一脉的兵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不会被皇族收编。”
“嫡次子?”杜大山一愣,“那现在五郎不成袭爵,让八郎袭爵?”
风清扬摇摇头,道:“八郎姓风了,是我孙子,怎么能袭杜家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