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玄德是文定公,书香门第,写得一手好文章,当年还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现在是朝廷上有名的文臣,是太子这边的口舌。
见窦玄德哭丧着脸,老泪纵横,太子萧逸和平阳侯陈斌都大吃一惊!
天哪,这边奸细还没找出来,广陵王那边还没有去安抚,另外一个当事人居然哭丧着脸找过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窦贤弟,你这是怎么了?”平阳侯问道,千万不要死他猜想的那样,之前出了那样的流言,他就让人送信文定公窦玄德,让他好好管家儿子,最近不要出门,沾花惹草。
那广陵王杀人不扎人,弄死窦慧荣,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还是老实点好。
窦玄得抹了一把老泪道:“太子,侯爷,我儿子现在被人打得半死,昏迷不醒!现在歹人跑了,微臣请太子侯爷给我们做主啊!”
大孙子,小儿子,那是老头老太太的心头肉啊,次子文采好,写得一手好文章,窦玄德平日里就十分疼爱次子。
虽然次子顽劣,但那还不是年纪小嘛,大了,懂事了,就不会胡作非为了。
太子一听,捏捏眉心,最近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不耐烦道:“不是让你儿子最近少出府,难道是在你家里打得?有刺客?”
窦玄德一怔,面色微僵,道:“不是在家里,是······是在春风楼!”
“春风楼?”太子讶然,若是平时,以太子的秉性。一定会调笑几句,只是今天窦玄德来诉苦的,太子就不能这样了,忍住笑。自家儿子不争气,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啊!他这个太子怎么给窦慧荣做主啊!
平阳侯陈斌怒道:“让你儿子在家里避避风头,外面那么多留言,就算广陵王不出手。也有很多人混乱摸鱼。现在出事儿,你让我们给你做主,但现在在春风楼鱼龙混杂的地方。去哪找动手的人啊!你可是文定公啊,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窦玄德一听平阳侯这话,就猜到这平阳侯不同意给他做主。心里更加恼怒道:“这事情一定是广陵王做的,那些人武功高强。各个身手不凡。不是广陵王派来的,还有谁派来的。在京城这种地方,除了广陵王,谁还敢刀兵相向!”
太子见窦玄德一个劲儿地说是广陵王所为。他还想拉拢广陵王呢,这要是起了内讧,以后可不好收拢了。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他绝对不会有所行动的。
“文定公,你说是广陵王所为。有证据吗?”太子问道,这件事请就算是广陵王做的,他都得给糊弄过去。
文定公窦玄德迟疑之后,摇摇头道:“没有,可是最近那些流言都是说我家慧荣和杜九的,那广陵王看不上我们家,可以直接说,干嘛要动手伤人呢!可怜我那儿子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