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堂的比试即将就要开始了,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仅仅只是跟我说这些?”
王重阳冷哼两声,他可不认为这个张三疯是什么好鸟。
两大中医世家向来关系就不是很好。
来燕京药王堂的目的,无非只是想争个虚名而已。
四个中医大世家,谁又会沦落成最后一名呢?谁又不想借着这把东风,把自己的名气趁机给顶上去呢?
“嘿嘿,老王啊,神针门应该是以神针为主吧。”
这时,张三疯带着那两青年随意找块地方就坐了下来,满脸微笑。
“你问这个干嘛?”王重阳警惕慎问道。
“嘿嘿,其实我也是蛮好奇的而已。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你们神针门应该是以神针为主的,你突然说来了一个‘摸肤法’的传人,我怎么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玄乎呢?”
“姓张的,你是在质疑我们的神针门的传人了?”
王重阳越听越不是滋味,这货哪里是来跟他化解以前的旧怨,分明是过来挖苦他的。
“不不不,老王啊。瞧瞧你这暴脾气,我这哪里是在挖苦你们呢。我这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你说你们神针门的,弄出个什么‘摸肤法’的传人,果真不愧是神针王啊,培养出来的传人都是这么别具一格的人才。嗯嗯,好,我非常看好他的哟。老王,这次药王堂的比试,我相信你们神针门一定会夺冠的!”
说完,张胖子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端起桌子上那刚刚沏好的香茶,不顾王重阳是否同意,便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张前辈,如果你是过来戏弄我们父女俩的,大可不必用这种手段吧,所谓医德如人德。人德又衬托出医德,你今天这个样子,我在你身上实在是看不出半点医德。而且连人德我也很难分辨出来。你可以说我眼瞎,但事实总是会摆在眼前,除非那些人真的是瞎子!”
王小敏毫不给他张三疯的薄面,狠狠怒斥道。
“小敏啊,这几年没见你,这小嘴溜溜的皮子都开始这么顺溜了,不知道你家父亲有没有在你学医之前,教你如何做人的道理呢?”
“道理是人讲出来的。也是人听出来的。对于那些听不懂道理的人,自然不会去讲道理。因为――只有人才能听得懂道理!”
王小敏咄咄逼人,同样不甘示弱。
“有些人讲出来的所谓道理,就好比是一个响屁,而且是又臭又响!说得再多,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心里找安慰罢了。既如此,何当真?!”
张三疯双目闪烁睿智光芒,对于王小敏每一句刻薄的话,他都能够平平淡淡,安静的去反击着,自始自终,在他的脸上都没有看到任何激起的情绪波动……
“道理,永远只是说给人听的!非人者,说再多,也只不过是逆耳风而已。”王小敏脸色发白,眼前这个无耻的老货,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无论她怎么去激他。
始终无法激起张三疯的愤意。
“好了!小敏,不得对你张伯伯无理!”
王重阳脸色黑得非常难看,人家这是典型的上门打脸,张三疯身后那两个青年是他的亲生儿子,据说两人年少得志,断脉术厉害无比,而自己那个儿子却总是沉迷于纸醉金迷之间,跟人家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嘿嘿,老王啊,我这只不过是跟小孩子斗两句嘴而已,瞧把你这张脸给黑的。怎么?难不成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