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改变一下自身的数据，我现在只是一个虚拟体，这几年在网络中游荡着，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像是礼仪之类的。”

乔伊斯手舞足蹈，在向李若冰炫耀着一些东西，像是服装的变换，或是各种各样的美食。李若冰对他讲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眼里的顾虑完全转换为惶恐。

“你能在网络中游走，那是不是意味着随便一家公司的数据你都可以窃取？”

乔伊斯摇了摇头。

“我能浏览到的东西跟你在网络上能浏览的东西一样，那些设有强力防火墙的我可进不去，你是怕我会做坏事？还是怕我浏览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凝视着李若冰，几秒后大笑了起来。“放心，我没有去窥探别人的秘密，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这样聊过天了吧，还真是有些怀念。”

“三年了。”李若冰冷冷说道。

“已经这么久了，不过从我开始可以出现在他们眼前时，你应该轻松了不少，毕竟你可以不用画设计图了，也可以不用接触那些枯燥的知识，我答应你的事算是完成了，你应该赚到了不少钱。”

说到这个，李若冰心里却像刀割一般痛了起来，自己想要的已经不是钱了，那些无法治愈心灵的创伤。

“那也是正说明我已经对龙邦没用了，对他们如此，对你也如此，所以他们才会将我放在一个闲职那里，无非是想补偿我。”他冷笑着，手指还在纸上活动着。“也正式托你这几年没跟我说话，我睡觉都很舒服。”

他撇向乔伊斯，乔伊斯依然是一脸微笑，只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个微笑特别讨人厌。

“你现在在做什么？画设计图吗？想不到······”乔伊斯的眼里充满了惊讶，只不过李若冰没看见，没一会的时间他的神态恢复如常。“小冰，这个是······你自己设计的？”

“记得第一次与你见面的时候，你说过为了拯救未来的世界，说是有一群强大的外星人入侵，既然你帮我实现了赚钱这个欲望，那当然，我也需要帮你为未来的人想一些方法，那样我们互不相欠。”

李若冰突然停下了笔，看向乔伊斯，他晃动着手，乔伊斯并没有反应，于是他又继续拿起笔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