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神女：“我还知道，黄泉你之所以不答应，其实只是为了想多争取一点。断崖之中，你身边有一只小狐狸，能分离原原始之气，化成元素。能让你瞬间伤势痊愈，修为恢复。你对原石的渴望，不比我们任何人小。”

我皱着眉头，这是个明白人啊。

和明白人谈生意，装糊涂很明显是行不通的。

千寻神女：“我也先不说让你放了羞花妹妹或者闭月妹妹这种话。你呢，也先别急着拒绝。还是那句话，大家推心置腹，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样，才是合作的基础。”

她望着我的表情半响，接着道：“你乃当初沧泱位面逍遥岛的黄泉。圣徒木槿爱恨交织的男人。位面数一数二强者乱世神女都被你鞭笞过。原石最先出现，也正是在你沧泱位面。所以，当望月姐姐说你知道原石矿的秘密时，我立刻就信了三分。当望月姐姐说你身边有一只小狐狸能分离原始之气的时候，我立刻就信了九分。你底蕴深厚，却一直不肯成神。你这种情况，诸天位面，也未必能找到一个。只有你这样的，才能进入原石矿。才能开采原石矿。剩下一分不信，因为这些都是你说的。不过无妨，到头来，若是你欺骗我们，杀了你便是。”

我：“呵呵，大长老果然够坦诚的。”

千寻神女笑道：“我这种性格，大大咧咧，雷厉风行。望月姐姐却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按理说，即便你如此说，表现的如此惊人，她依旧不会相信你的。为什么会答应与你合作？为什么会陪你一起去海心沙？为什么出来之后，我喊你们来，对你一个连神灵都不是，区区浮云真人的弟子平起平坐，如此客气？黄泉，我实话告诉你，因为，我们已经没得选择了！时间已经容不得我们犹豫纠结。容不得我们去考究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容不得去培养一个你这样的奇葩来开采原石矿。因为，宗主，就要出关了。”

闭月神女一愣：“宗主出关，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千寻神女摇头微笑，叹息一声：“妹妹真是可爱。你可知道，古宗之内，几乎无人能够使用原石，不能用的东西，便是垃圾。然而，为何我古宗之内，原石却如此珍贵？”javascript:

闭月神女：“因为有人需要。”

千寻神女：“没错，有人需要。而这个需要的人，便是宗主。古宗到处搜寻圣徒，甚至曾经还有过例子，吸引圣徒前来，好生培养。然后呢？这些圣徒呢？”

闭月神女一脸迷茫。

千寻神女叹息：“都被宗主给吃了。”

闭月神女惊呼：“什么？吃了！”

千寻神女云淡风轻，笑道：“没错，等圣徒修为达到大天位巅峰，完美祭炼圣物，得一丝冥冥之中的化外标记，便是踏入半步化外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宗主便会把圣徒关押起来，洗干净，油炸，或者红烧，或者清蒸，或者腌制，各种佐料加上，配上美酒，啧啧，美味无比啊……”

闭月神女：“这……这……大长老……你……你莫非是开玩笑。”

千寻神女哈哈大笑：“傻妹妹，我就是在开玩笑呢。”

然而我却信了。

我问：“原石之中的原始之气，便是烹制美事的火焰？”

千寻神女点头。

我又问：“灭杀圣徒，夺他们踏入半步化外，冥冥之中化外所赋予的标记？”

千寻神女再次点头：“那些标记，积累越多，便越厉害。越能得到化外认可。等同于宗主可以同时成为很多化外之人的门徒，能控制很多圣物。有朝一日，定然能成为化外之人。”

我看了一眼望月神女：“所以，这个干女儿，表面上和宗主一条心，事实上，早就为自己在做打算？”

千寻神女笑了笑：“不只是她。”

我眉头微皱：“你也是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