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延基绕过崔唯惢,扶起郑良子,又替她将缠在一起的金玉流苏理开。
“还不是这个毒妇跟她儿子加害应逢!”郑良子猛地转头指着皇后,那流苏打在李延基脸上不说,竟又绞成了一坨。
李延基看了一眼那流苏,叹了口气,作罢,“此话怎讲啊?”
郑良子冷哼一声,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李延基,末了又道:“等到应逢把封地的事情处理好了回来,就跟着母子两当面对峙!”
李延基听了良子所言,倒是没做出多大反应,只是转头冷冷盯着那边的母子两。见状,崔唯惢红了眼,而心里有鬼的李应佑则是心里没了底,毕竟方才宸贵妃所言的那些都是他做的,唯有那封地一事不是罢了……但,他却不敢开口为自己再辩解什么。
“那就等着应逢回来吧。”李延基牵起郑良子的细手,带着她往外走,“对了,方才皇后也受了些惊吓,这些天,就好好呆在宫里,别出来走动了。”
崔唯惢望着他背影,凄凉惨笑一声,转身对着李应佑道:“你瞧,明明是她郑良子来惹事,最后却是母后被禁足。”
李应佑这下可谓是彻底慌了,但因害怕,也不敢跟自己母后多言什么,只得紧紧握着她手,“母后……”
“明明都是他儿子,怎就如此偏心呢……”崔唯惢失神喃喃道,“不过你也别怕,咱们没做过,她脏水就泼不过来,母后还是皇后。”
皇宫里已经闹翻天,但李应逢因不知此事,故而缓缓的归来。
阿左一直记着那日他坏王爷好事这茬,在回去的时候,让他们两人去坐马车相处,而他则在外面骑马跟着走。
前些天李应逢酒后吐言一事,让张瑶星最近安分的不行,往日觉得无聊时候,就会去逗李应逢玩玩,可如今,她只敢缩在角落,如坐针毡。
李应逢一直安静看着埋着脑袋的张瑶星,心里则是在反反复复想着杜落所言,一想到他说张瑶星不可能厌他,这嘴角就按耐不住的疯狂上扬。
一直缩角落的张瑶星惊的背后寒毛炸起,试问一个人闷声不吭一直盯着你,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还傻笑,这换谁都受不了啊,“你,别盯一直盯着我啊。”
“眼睛在我身上,我要看何处,自是我做主。”
“你!”张瑶星无语。
李应逢抿嘴轻笑,“此次回去,你有何打算?”
逮着机会,张瑶星立马回击他,“这个,我自己做主,跟你有关系?”
李应逢点点脑袋,“当然有……你还记得我们约定吗?我们说好了的。”
“什么约定?”
见她完全忘记了,李应逢瞬间黑脸,冷着声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跟你能有什么约定?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你初次带兵出征归来时,那晚你来找我……你说……”
“我说了什么?”这事算是好几年前的了,她只隐约记得当时好像是去找过李应逢,至于其他的,自是忘得一干二净。
“你自己慢慢想吧!”李应逢别过脸,不想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