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付流年冷哼一声,前脚刚迈出去一步,后脖领子就被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拉住了。
“流年,每次你都开溜,这一次,你开溜的晚了,跟我们去吃饭。”
付流年除了对他那头疼的爱威胁道德绑架的妈屈服过,还有一个人就是他的老师。如果没有他,他大概一年都坚持不下来,本来就不是喜欢。
“老师,我恐怕真的不行。”付流年为难道。老师毕竟是干了三十多的律师了,很容易就能通过观察他们细微的潜在意识。所以付流年根本没有打算原则谎。不过如果是顾弦那个女人,一定的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老师这次什么都要拉着付流年去跟事务所的年轻人出去玩。他知道付流年的性子,喜静不喜闹,规规矩矩,沉默寡言,他已经不像一个90后的男孩了,老气横秋。
付流年不好跟老师掉脸子,只好沉着一张脸去老陆订好的饭店。
没想到是一次变相相亲。
老师带着事务所的人去了另一个包间,付流年得知真相,全程黑着一张脸,愣是吓得女方手脚颤抖,要不是因为付流年生得那张脸,早就差点掉头跑了。
“付先生一表人才,又是宣城名声赫赫的律师,一定有很多女生倾心。”女方先开了口,脸上一片绯红。
“……”
付流年盯着自己刀叉下的牛排,在思考怎么可以把它切得完美。
女生没有得到回答,不甘心,又了一句:“付律师,相亲其实是很有趣的体验。你可以尝试一下。”
付流年抬眸,深蓝色的眼眸动了动,勾起一侧嘴角,沉声道:“田姐看来相过很多次亲了。有经验,鄙人没办法体验这种东西。”
女方抽搐一下嘴角,长得帅有什么用,这么不尊重人,田姐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处宣泄,眼睛瞄上了付流年面前没喝完的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端起来,泼向了付流年的脑袋。
付流年的脸色简直跟煤炭没有什么区别,可他偏偏用对付被告律师的招术对待她:“田姐,我第一没有对你进行言语上的侮辱,二没有动手动脚,仅凭你的不开心就对我施行泼水,这一条你知道你要付什么责任吗?”
田姐一时语塞,看着手里的杯子迅速的放在了桌子上,从座位上仓皇逃去。
“噗嗤。”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个笑声。
“阿笙,我跟你讲刚才我隔壁包房里,一定有一个渣男被女朋友泼水呢。”
顾弦抱着电话跟简笙讲她刚刚听到的隔壁包房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