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你在哪里?
付流年语气很不好,顾弦听着像是待着一丝醉意,柔声:“付流年,你喝酒了?”
付流年冷哼一声,:“没有。”
没有才怪。
顾弦坐起身,对着话筒:“付先生,您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睡觉?顾弦你有家不回是几个意思?”付流年声音大了起来,顾弦下意识把手机远离耳朵,付流年这是在吃醋吗?怎么可能!顾弦自动放弃这个想法。
顾弦耐着心对付流年解释:“我在外婆家,今是外婆的忌日。”
付流年哦了一声,又:“你外婆的忌日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弦无语,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付先生,我想我的私事您好像并没有兴趣知道。”付流年喝了酒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付流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记得他的胃因为最初创业喝坏了,此后滴酒不沾,至于她为什么知道,曾经单纯的她为了迎付流年的喜好,跟事务所的姑娘打听出来的。
付流年声音慵懒的:“只喝了一点清酒,顾弦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别费尽心思了,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顾弦的心忽然一顿,付流年的话就像冰碴子一样扎进她的心,她钝痛,最后冰碴子因为她的一腔热血化成了一滩水,不露痕迹,可是她的心已经伤了。
顾弦点头道:“我知道,终归我不是一个像你一样冷血的人,你若是出了事,我还得照顾你,如此麻烦事又一堆。”
付流年听着顾弦的话,不自觉的握紧手机。
“弦子,我房间有蟑螂!”宋潘对着门大喊。
电话那头的付流年听见了男人的声音,而且叫顾弦为弦子的只有宋潘,紧接着沈瑜又叫了一声:“还有蜘蛛!”
顾弦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居然怕虫子,对电话那头的付流年了一声拜拜,匆匆打开门,宋潘这个死胖子抱着被,呲溜一下钻进了顾弦的房间,跳到床上。
顾弦气呼呼走过去,大叫:“死胖子,你心点,我的床被你压坏了!”
宋潘不动弹,闭着眼睛,死皮赖脸的:“不听不听,弦子,你从就不怕那东西,你去那屋睡。”
“你有病,我床这么,你和沈瑜睡得下吗?”顾弦拉着宋潘的手臂,拿出吃奶的力气也也拽不动。
宋潘掀开眼皮,笑着:“我记得,你房间里有一张折叠床。”
顾弦看了一眼沈瑜,:“沈先生,你和我哥睡这屋。”
顾弦拿着电话去了宋潘的房间,哪里有什么蟑螂和蜘蛛,就是这两个人不肯睡一张床,顾弦把自己的被铺在床上躺了上去,脑子里开始yy起了宋潘和沈瑜。
一个忠犬老实攻和腹黑傲娇诱受,哇咔咔,简直不要太有爱。
顾弦抱着熊在床上打滚,这个搭配很激情四射嘛。
丽景三十三层,一个黑发蓝眸的男子盘腿坐在床上恶狠狠的盯着手机,顾弦居然为了两个男人挂了他的电话,很好。付流年上来固执劲又拨通了顾弦的电话,对面传来一阵职业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