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饭，吃了顾弦八百多银子，大家纷纷散了最后剩下付流年和顾弦，一时尴尬无话可。

顾弦先开口：“你，这么累，快回家。”

“没事我送你。”付流年不由分的走在前面。顾弦不想跟他犟也犟不过他。跟在他身后静静的走。

大马路上有情侣手牵着手在压马路，这样多少有些别扭，想点什么破解一下尴尬，翕动双唇，半晌了一句：“你不该把人家姑娘扔宾馆里。”

付流年轻笑，反问顾弦：“姑娘，你方思佳？”

顾弦点头，不是吗？看样子她和付蛮的年纪差不多。

“别被她的外表骗了，有些人就是喜欢装嫩。”付流年解释。

顾弦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真的不够用，那个方思佳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性格？

顾弦快走几步跟付流年并肩，：“反正也没有什么交集。”

“最近跟顾惜联系过吗？”付流年突然问，手臂不心碰到了顾弦的手，下意识往外撤了一下。

顾弦敛住眸子，低沉的：“没有，怎么了？”

“没事。”付流年没有解释，两人走到公交车站等车，顾弦心不在焉错过了一辆公交，付流年为什么会忽然问起顾惜，她想起顾惜和付流年一起吃过饭，该不会两个人私底下有什么联系。

一想到这里顾弦心就没由的一痛。

付流年拎着顾弦的领子把她拉上车，声音带着不满道：“你在发呆估计就要走回家了。”

顾弦这才回过神，公交车司机催他俩交钱，付流年双手抱胸，看着顾弦。

顾弦心领神会的掏出公交卡，在划卡处刷了两下。夜晚凉风习习，车上又没有多少人，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顾弦靠在窗户旁看夜景，肩膀突然一沉，顾弦转头看着付流年阖上的双眼，没有了白日里的锋芒毕露，反倒有了一丝少年的感觉，头发似乎比以前长了许些就像一个体育生。才二十八岁，还不算太老，顾弦抬起左手放在付流年的眼角，这个人的眼睛里有大海。

付流年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顾弦吓得立刻缩回手，转头继续看她的风景，可是夜景并没有付流年好看。想着想着，双眼皮上下打架，头一沉歪在窗玻璃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弦被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吓醒。

司机不耐烦的：“姑娘，你们快下车，这都已经到终点站了。”

顾弦摇了摇付流年的肩膀，着急的：“流年，我们坐过站了。”

付流年惺忪睡眼，看了一眼窗外，了一句笨蛋，扯着顾弦下了车。

自然顾弦挨了付流年一顿训，什么你连学生都不如都出来了。

顾弦红着一张脸，反驳道：“你不也睡着了没看站牌吗？”

“你还有理了？”付流年觉得自己在跟一头猪话。双手一背，自己走了，他是多蠢能相信这个女人。

顾弦端着肩膀，跑到付流年身边，低声下气的：“我错了我错了。付大律师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