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付流年在沈瑜关大门的那一刻就缩回了手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是疯了才会对沈瑜那样的话,还有就跟一个毛头子一样去打架,付流年揉了揉撞的通红的手臂。
顾弦余光看见,打开门,把付流年拉进去,自己去厨房上空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急救箱,抱着颠颠颠的蹭到付流年身边,打开箱子,取出带着酒精的棉花球,蹲下了身子在付流年的胳膊上蹭了蹭,口子不大但是里面都是灰,还有付流年的眼眶,也乌黑一大片,这两个人打架真是下狠手啊。
付流年的头发越发的长了,刘海已经到了眼睛,付流年之前之所以剪寸头是因为想让自己更稳重,顾弦:“你来干什么?”
“不欢迎我?”付流年反问,声音也是哑得很,对顾弦来是致命的诱惑。
顾弦摇头,:“他来谈我外婆祖宅的事情,你也没必要把人打成那样。”两次,一次是宋潘,不仅打了人家没付医药费,还把宋潘送到了看守所,顾弦忽然有点可怜沈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顾弦仅仅是可怜了三秒钟。
“谈祖宅,谈到了拥抱?顾弦你本事比我想像的大啊。”付流年强忍着怒火不跟顾弦大声讲话。只是他越是这样越是让顾弦觉得他看不起他。收拾好急救箱,站起来,蹲时间长了有些缺氧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把直着身子的付流年压倒在沙发上。
顾弦对着付流年的深蓝色眸子,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和夜幕下的海洋。如果付流年是欧美人的那种眼睛倒没什么稀罕的。可偏偏这个人的眼睛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见那抹深蓝的,一旦仔细看了,一定会陷进去,他的眼睛里有海洋。
付流年手一抬搂上顾弦的腰。嘴对着顾弦的耳边轻声:“怎么,沈公子入不了你的眼,打算强扑我吗?”
顾弦的耳后感受到来自付流年的热气,身上一边抖。耳根子一红,从沙发上滚下去,:“我错了,不该对付律师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否则怕是要在监狱里蹲上一两个月了。”罪名,定是在家色吸引他。
付流年坐起来,:“这错认得有点不对。”
神呐,他还想怎么样?顾弦吸吸鼻子给自己壮胆子,:“付律师,您今儿个来是为啥呢?”
付流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扔到顾弦脚边,顾弦懒得看直接问他,付流年也不掖着藏着的,况且这是与他有关。
“研璃这份离婚协议有问题,所以离婚不成立。”
“不成立?”顾弦将信将疑的打开合同,上面不是明明白白的写出了三年以后两个人自动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