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悲愤,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叫。付流年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死盯着顾弦的脸,沉着声:“你又没吃饭?”
顾弦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位大神了,老实回答:“不太饿就没吃,没想到……”
“付律师,既然喝茶公事谈完了,一起吃个饭叙叙旧怎么样?”沈瑜憋笑,脸颊上的酒窝越发的深。看见顾弦就算被付流年打个措手不及,心情也没有那么糟心了。
付流年大手揽住顾弦的腰,往自己身侧带了带,有一丝宣布主权的意味。顾弦只觉得付流年搂着她要的手像是一团火。不自然的扭了一下,想要挣脱。
付流年不客气的:“沈公子,你我也不是朋友,这吃饭叙旧还是不要的好。”
顾弦看着餐厅的牌子《鹅皇》港式茶餐厅,实在听不下去他俩的谈话了,一点点挣脱掉付流年的掌箍拉着简笙就走进了餐厅,反正一个知名律师,一个跨国集团的boss,不会查她这点钱的。
二人走进去坐在了付流年和沈瑜的位置。
年轻的男服务员早就在店内瞧见了这几位大人物,顾弦和简笙前脚刚一进门,后脚就紧跟进来。
面带八颗牙的标准服务式微笑,柔和清朗的声音:“二位顾客请看菜单。”服务员贴心的打开菜单入目的就是本店特色八大菜。
顾弦指着几个最贵的点,简笙几次想阻止阻止不了,默默闭上眼睛,这孩子有你哭的时候。等顾弦拍手看着笑呵呵的服务员离开的时候,顾弦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简笙生无可恋的脸,:“你不喜欢?”顾弦特意点了许多合简笙口的菜。
简笙认真而严肃的:“顾弦,顾弦,弦子,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顾弦不免也紧张起来,凑近一点听简笙。
“你看门外,那两个人,一个都不见了!”
顾弦顺着简笙的手往外看,什么情况!门口出了来来往往过路人,根本没有付流年和沈瑜的影子。
顾弦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肉都在痛。
等顾弦回到家的时候,付流年正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一边剥着桂圆壳一边看电视。
顾弦揉着自己肚子上的肉,面色凝重,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付流年身后,今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压迫是路人。
绕过沙发顾弦手臂一张挡在电视机前,付流年不悦的皱皱眉头,哈腰探身透过顾弦的胳膊缝看电视。顾弦扭头,什么电视居然看得这么入迷。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话。”声音低沉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的男主持人富有感情的念出这句。字字入了顾弦的耳,仿佛这话就是给她听的。
顾弦板正身子,仰着头不去直视付流年的眼睛,:“我要跟你谈谈!”
付流年坐直不知道顾弦又搞什么名堂,随口一问:“谈什么?”
谈什么?她只顾着要反抗压迫,至于怎么反抗完全没想到。顾弦脑袋一转,:“付流年,你就空手住我家,是不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付流年的大拇指指甲在桂圆壳上轻轻一划,食指弯曲一掰,晶莹剔透的桂圆肉露在顾弦面前,顾弦用余光瞟去,吞了吞口水。